皮笑肉不笑，“你这个员工外形条件不错，
带去试镜
。”
唐芙心里苦啊，心想这
好
摇钱树，他这所小庙到底容不下大菩萨，趴在车窗与杜程挥泪告别。
“小杜。”
“嗯？”
“你明天还来上班吗？”
“来啊。”杜程自然道。
唐芙
脸怨念，“算，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庆幸曾经拥有，撒由那拉。”
杜程微笑，因为姬满斋教他，听不懂时候只要保持微笑就好。
路上，方静边开车边和杜程攀谈，“等会到现场就称呼你名字，现在片场气氛不好，经不起折腾，就说你是来试镜。”
杜程：微笑。
“杜大师，你做行多久？”方静试探道。
杜程算算，“好几天。”
方静：“……”
她之前请大师最少也是十几年功力。
不过十几年功力解决不问题能有什用？
再说杜程长张讨喜娃娃脸，能有十几年功力反而惊悚。
像杜程这样，多半是家族里天才。
方静：“你家里人也是做这行吧？”
杜程想想，家里人，他没有家啊，现在住在周隔海家，勉强也算他家吧，家里人……周隔海算个吧，杜程道：“家里人也想做这个，他做不。”
方静好奇道：“为什？”
杜程：“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腿，不太方便吧。”
手里方向盘滑下，方静背后出点冷汗，不用说，以她丰富制片经验，已经几乎完整地勾勒出个灵异世家。
窥探天机，逆天而为，肯定是有惩罚，家族里天残地缺，难得出个全须全尾天才就是杜程。
八九不离十。
拍摄地点位于郊外栋烂尾别墅里。
三层欧式别墅，风雨侵蚀使得别墅外墙斑驳破败，红色墙面上爬满蜿蜒藤蔓，天然就具有恐怖片气氛。
片场内外，工作人员们为即将到来夜戏忙忙碌碌，大部分人都有点心不在焉。
最近片场发生事挺邪门，方制片用也请不少人来看，哎，说是来试镜，看那长相，那打扮，就算是惊悚片也不需要这多长得奇怪人吧。
轰鸣马达声靠近，假装忙碌工作人员们互相交换下眼神，又来。
这次又会是什奇形怪状人？是穿道袍，还是佩桃木剑？腰上再别点铜钱？
现在“大师”们打扮得也太落伍，和二十年前电影里道士打扮压根就没区别。
“杜程，这边。”
片场人装作不在意，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跑车方向。
个看不出年龄青年或者说是少年站在方静身边，身形修长比例绝佳，灰色长裤勾勒出笔直长腿，宽宽松松T恤被笔直肩膀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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