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每天至少闻八小时,早就闻习惯。
想找火机点烟,牧野摸遍身上口袋都没找到,他忽然想起什,自嘲地笑笑,“忘,答应她戒烟,把打火机都扔。”
杜程没说话,心想你以后还是会抽。
牧野拿着烟细细地摩挲,有些事他憋在心里太久,没有人去倾诉,而杜程这样个陌生人也许正是他宣泄出口。
“……那天雨很大,看到她倒在地上晕过去,没人敢上去动她,司机也跑,也不是什良善之辈,也不知道为什,着什魔,过去抱她送医院,把人送到医院后就走……”
“奇怪是之后两天直在想她,她醒没有?受伤严不严重?有没有人去照顾她?满脑子都是她,真是见鬼。”
牧野苦笑声,“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她。”
杜程:“是。”
牧野抬眼,杜程很坚定地看着他,“你上辈子欠她。”
*
孟诗平从牧野那回到家,怕被看出眼睛红肿,躲过家里佣人,匆忙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关上门后,她想到牧野决绝神情,眼泪情不自禁地又掉下来,趴上小床伤心地哭起来。
没会儿,她忽然觉得周围空间变得很闷,有点喘不过气,像是有什东西正压着她,她想起身,四肢却完全动弹不得。
“姐姐,喝这杯茶,以后咱们就是姐妹,起好好地侍奉大人。”
“章姑娘何必客气,京城里谁不知道你对夫君片深情,小馆琵琶声动江水,这杯茶喝与不喝,你不都伺候夫君很好吗?”
“夫人说笑,大人怜个弱女子在京中无依无靠多有照拂罢,那些谣言不过是对大人清誉中伤,大人偌是喜欢个人,想要抬举她,从来都是大张旗鼓光明正大,夫人与大人夫妻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大人为人吗?”
两个女人唇枪舌剑夹枪带棍,嫉妒与不甘被包裹在温声软语之中,朱唇启,字字诛心,为同个男人,她们将自己心拿出来互相撕扯。
好痛……她心口好痛……孟诗平像是失去对自己身体掌控力,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
*
牧野艰涩地承认杜程观点,“想也是,如果不是上辈子欠她,怎会这拖泥带水,点都不像自己。”
杜程:“你要再坚决点,你不能和她在起,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虽然自己心里也是这想,听到别人亲口说出来,牧野还是很难受,用力折手里烟,埋藏在心里黑泥骤然涌出,“如果们俩位置颠倒,定会不顾切地和她在起。”
杜程:“然后呢?”
牧野怔住,“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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