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自己脸颊旁边,离摄像头非常近,在屏幕上与正常手掌大小别无二致。
周昶先怔,而后立即会意,将自己只手掌扣在经鸿手掌上,隔着屏幕。
他们好像隔着道玻璃。个人在玻璃这头,个人在玻璃那头,两个人隔着玻璃抵着手掌,想要握住。
二人都是非惯用手。
保持着“掌心相抵”姿势,周昶先探下去另只手,而后是经鸿。
过不知多长时间,经鸿突然伏在自己另外只小臂上。小臂紧紧贴着玻璃,白皙手腕内侧对着电脑摄像头,几根手指曲在起,紧紧地攥着、扣着。
他眼睛隐藏在他抬起来小臂后面,可嘴唇、下巴却露在外面,他自己也没意识到。
到最后时候,周昶看见露出来经鸿唇动几下,他辨认出那两个字,是“周昶”。
周昶当即也忍受不住。
…………
之后经鸿又洗个澡,出来之后工作到12点左右,打算睡。
明天还要赶飞机,他必须要起个大早。
可因为经鸿向都是后半夜才休息,此时竟然有点儿睡不着。
辗转反侧间,经鸿突然想起去年经语那个“睡前故事”。
当时经语要讲个周昶“血洗董事会”故事,问经鸿想不想听,经鸿自然还不至于被小丫头捉住什,便只道“那就当个睡前故事,随便听上耳朵。”
最后讲完经语问他“睡前故事好不好听”,他却给出否定答案,说“你故事太生动,抑扬顿挫绘声绘色,调儿还高,谁家睡前故事越听越精神”。当时经语不服,问“那谁声音适合读睡前故事”,也不知道怎回事,他脑子里第时间涌上来是“周昶”,因为周昶声音低沉、稳定,浑浑厚厚,还带着磁儿,估计会是不错睡前故事。
经鸿唇角轻轻掀,又给周昶打个音频,周昶声音依然闲散:“嗯?”
“讲两个睡前故事。”经鸿把手机撂在边,闭着眼睛,侧躺在床上,道,“明儿早赶飞机,现在睡不着。”
周昶低低笑:“行啊,讲什?”
经鸿说:“就你过去事儿吧。”
“过去?”周昶想下,而后真开始说他过去,“说说在麦肯锡那几年第个case?当时公司、客户已经约好某天之前必须谈妥,因为要发公告。于是就约那个客户当天晚上8点见面,直谈到凌晨6点,对方困得受不,就同意条件。第个case之后,就被白人老板另眼相看。”
经鸿笑出声:“够可以,是你做派。”
周昶又讲:“第二个case……”
听着听着,经鸿果然想睡觉。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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