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切过声带。”
周昶
哂：“是够逗
。”
之后两人又说到
另外家公司事。
“听说
，”周昶道，“就昨儿早上，xx公司CEO给全公司发邮件，解聘CFO、CTO等所有高管。结果二十分钟后，又封邮件被发给全体员工，说已经得到董事会授权，上封邮件不生效，CFO、CTO等高管依然担任原职，但CEO被开除。”
“知道。”经鸿哂，“蒋总已经八过。今天上午还出现第封邮件，明确董事会要开除CEO，理由是破坏公司正常运作、影响公司国际上市、无视员工辛苦努力、破坏员工整体团结，罪证很多。”
周昶说：“是吗，
倒不知道这第封邮件存在。”
经鸿轻笑：“你落伍。你这叫作吃瓜都吃不上新鲜。”
听这话周昶当即掀起眼睛看看他：“那以后多靠经总，让别太落伍。这边儿消息来源确实不多，就公司高管会议上听几耳朵。”
经鸿说：“那不得收费？就按这消息被转发给报社记者价钱来。”
周昶则问：“有友情价？不对，是亲情价？经总刚才说，‘大义灭亲’。”
“九点九折？”
周昶感叹：“经总心依然那黑。”
二人目光缠绵道，经鸿落下眼皮，继续吃布丁。
布丁吃完，酒也醒好。
周昶拿来两只玻璃杯。伴随着清脆声响，红酒分别落在两个玻璃杯里。
周昶将其中杯递给经鸿，另外杯留给自己。
经鸿晃晃那杯酒，醇香气味飘散开来。
周昶捏着酒杯，递过去点儿，说：“来碰个吧，庆祝泛海股价触及历史新高。”
经鸿也捏着杯子，再次调笑句：“先确定下，周总这是真心，还是假意？心里头没泛着酸吧？”
“泛什酸。”周昶说，“清辉财报也要出来，你现在要买点儿，能挣大笔。”
“行吧。”经鸿杯子“叮”地声，清脆地与周昶碰下，“那也提前恭喜清辉。”
“嗯。”周昶扬起脖子，几口喝那杯红酒，而后将酒杯撂在桌上，瞬不瞬地看着经鸿。
经鸿偏过头，侧对着周昶，也喝完那杯酒，颈间喉结几次起落。
此后二人不再干杯，而是点点地品尝完整瓶红酒，甜涩口感在舌尖处绽放开来，很醇厚。
酒气味蔓延开去。
两个人聊会儿泛海Q1财报。
“说起游戏，”经鸿分享着泛海过去事情，“当年，02年吧，泛海集团其实有过次严重财务危机。当时个美国游戏通过中间人找到老经总，希望自己进入中国。泛海当时不做游戏。老经总有些心动，但打听大圈儿，发现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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