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插在裤袋里，跟那家美国大公司
CEO聊天、谈笑。
茶歇区谁都可以来，于是时不时有经鸿认识其他公司高层、泛海投资创业公司创始人、泛海集团员工、合作高校教授，还有其他
些人对着经鸿打招呼。或者是路过，或者是有意。
而另外侧，周昶身边又围过去
好几个人。周昶手中玻璃杯内是样酒精饮料，淡红淡红。
般来说，有身份小群人会比较靠近门口，其他普通参会者则自动自觉地往里边儿去。
现在，茶歇厅内靠近门这边，侧站着经鸿，另侧站着周昶。他们两个永远这样，分庭抗礼，几乎不会坐在张桌子上，也几乎不会站在个圈子里，而他们周围，则总是各自围着“泛海系”和“清辉系”人。经鸿知道，很多公司其实早已厌倦站队“泛海”或者“清辉”，却没办法——在两个巨头、两片战场夹缝中生存下来又谈何容易。泛海、清辉在互联网所有领域展开火并，池鱼总归要被殃及。
周昶周遭有好几个人，有中国也有美国，此时家中国独角兽创始人正在讲话。经鸿承认，不得不说，周昶出色身高和脸孔让他显得卓尔不群。美国公司非常重视外在些东西，因此提上去CEO通常身材高大、风度翩翩，中国公司CEO对比之下总相形见绌，显得十分草根。可周昶竟然毫不输阵，他捏着杯子、垂着眸子，貌似听得很认真，可却依然是视线焦点。
不过经鸿也不在意。他身高179，也足够。再说，以他身份地位，就算是159又怎
样。
似乎是感受到经鸿目光，周昶挺突然地望过来。
他手捏着杯子，手揣在裤兜里，闲闲看经鸿会儿，而后突然勾勾唇角，望着经鸿，举起杯子，示意下，用口型说句“Cheers”。
优雅、缓慢，“Cheers”。
也不知道怎回事，看见周昶动作，经鸿瞬间就明白过来：他和泛海被骗。
Cheers？庆祝？庆祝什？当然是庆祝泛海投资鲲鹏与清辉投资华微合并——就在昨天，各方刚刚正式签署合并文件。
周昶此刻主动举起酒杯，绝不可能是好心。
所以，对华微来说，倾力研发泛海集团进行中重点项目完全是次作秀，是场骗局，目就是让他因为想要制止华微研发与泛海相同产品，而急于促成鲲鹏和华微合并、急于以股东特殊身份入主之后新公司并直接叫停华微假装正在做那个项目，为此甚至可以将CEO位置交给对方。
事实上，华微从未真正研发“AI贷款”金融项目，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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