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从外侧握住左然左右手,并将左然双手掌心贴在自己脸上,说,“没有,只有这大点。”说完,他还摆摆头,蹭蹭那手心。
“……”左然顺势捧起何修懿脸颊,亲吻下去。
何修懿发出声呻吟。左然修长之间插入对方发间,有种奇特触感。
在这样夜晚,何修懿感情直汩汩流出。
他忍不住想:什是爱情呢。在他看来,爱情,既不像理性样循规蹈矩充满限制,也不像感性样缺乏逻辑混乱不堪。硬是要讲话,倒像种信仰,使人从个境界到达另个境界。从此,人对自身、对世界,有种新认知,并因这种新认知由衷感到充实、快乐。他还是从前他,他又不是从前他。而从无信仰到有信仰飞跃,则不是件容易事——二者不在同平面,中间还有道绝壁般断层。而这种飞跃呢,大概可以叫作“命运”——那个人就那来,带他走入新世界。
自己有左然之后,大概就是这个状态。
他往地亲吻,似乎要与对方水乳交融,用永不分离。
……
也许因为太过劳累,第二天,日上三竿,左然还是睡得很沉。
何修懿瞅着左然长长眼睫毛,轻轻拿起放在床柜上手机,对着左然脸咔嚓咔嚓拍好几十张照片,直到左然醒来。
何修懿张张划过去,最后挑张极英俊睡脸,给左然微信账号发过去:“这张照片拍咋样?”
“不错。”
“给你当新头像。”
“好。”左然靠在床头,露出结实腹肌,手指在微信里飞快按几下,便将那张睡脸设置成新头像。
“喂!!!”何修懿被吓跳,“你有病啊!!!”睡颜,除跟他起睡觉人,还有谁能拍到?虽然左然微信里面人不多,也没什记者,可是……
左然嘴角勾:“你让用。”
“行行,”何修懿真服左然,“不逗你,你也别逗,快换回来。”
“哦。”左然果然换回原来性冷淡风格——三星手机自带张图,棵树。
“……”何修懿松口气。他想:睡脸照只用几秒,应该不会有人正好发现吧?“左”字排在微信通讯录最后,除非正巧要给左然发送消息,否则大概不会察觉什不对。
其实,就算被发现,左然也可以说是自己回老家时早上父母叫早前随意拍摄,或者说是电影节时同屋人先起床后偷偷抓取,可何修懿觉得那样也不保险,还是急吼吼地叫左然撤下来。
左然这个柜门,真是太危险。
“好吧,不逗你。”左然忽然给何修懿发张图,“用这个当头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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