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修懿问：“惩罚是什
呢。”
“随便，”出乎意料，左然显得并不在意，“不然还是‘脸上划道’。”
脸上划道，是《家族》剧组某次打牌活动当中莫安提
建议，之后便
直被《家族》剧组延续。何修懿记起某次左然在自己脸上写
句法语版“
想要你”，脸上发烧，急忙说道，“这回不许写字，再潦草、再不像也不行。”
左然点头应。
游戏开始。
何修懿先摸张，展开看，松口气，因为是他自己写：【吃卫生纸。】
“吃卫生纸？”左然有点好笑地道，“这都干过？”
“嗯……”何修懿答，“幼儿园时老师给大家发薄饼，没有，就哭，旁边你小朋友告诉说，食物是卫生纸，可以自己去撕。二者长得有点相像，便信，咬口。”
左然摸把何修懿头发，笑着道：“输。”
于是，何修懿在左然脸上划道。左然眼睛很亮，鼻梁高挺，即使被划道也不破相。
接下来便什都有，两人脸上各有四道。
到第九次上，何修懿微笑着打开字条，发现——
是左然。
上面只有四个字：【喜欢对方。】
何修懿愣住：“……”
时间在种异样气氛当中缓缓流逝。何修懿看着白色纸条上那四个飘逸黑色汉字，沉默不语。
大约半分钟后，左然伸手提起笔，拔开笔帽：“你输。”
输……？何修懿想：哪里输？
笔尖即将触到皮肤，何修懿拦住左然：“等等，等等！”
左然右手顿，坐在床沿，垂眸看着对方：“怎？不服？”
“不服。”何修懿咬牙，竟是豁出去，他喉咙很紧，声音微微发颤，“…………没输……”
“……”
何修懿不敢看左然，夺过笔杆、笔帽，“啪”地声合在起，按在桌上，“没输……”何修懿从来不大在意输赢，此刻却是相当执拗。
他很清楚，左影帝，对于别人来说就仿佛是窖中陈年酒，只是靠近用鼻尖嗅嗅醇香就该知足，唯有自己，能知道，含在口中是怎样地清冽。
左然看着何修懿，问：“修懿，你知道自己在讲什吗？”
何修懿说：“……当然。”“没输”二字讲出，切天翻地覆。好像完成个魔方，魔方色块统、清晰，原先那些纷杂扰人耳目东西，全部被藏在内里，再不会,bao露于外。
左然伸手抬起何修懿下巴，强迫对方注视自己，又在大约十秒之后，点点地向对方靠过去。
何修懿胸膛剧烈起伏，默默等待即将发生事。
就在两人双唇还有五厘米时，病房房门被“砰砰”地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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