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说错话。
“双双……”
“没事,”晏双伸手摆摆,目光有些回避,“走吧。”
盛光明路都没再说话。
车内很安静,放着首轻快民谣,晏双人几乎像是瘫在车座上,车窗半开,吹得他乌发乱摆,他脸上没有点儿表情,月光与街边树影跃跃地在他脸上跳过。
盛光明言不发,没有选择去打扰他。
人在难过时候,有时候需要可能不是安慰,而只是默默陪伴,就像昨晚样,晏双需要个温暖拥抱,仅此而已。
盛光明把车停在宿舍楼前面处僻静树荫下。
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宿舍楼里却没亮几盏灯,大约是都出去过节,就连学校也变得比平时要更冷清,路开过来,盛光明徒见热闹装饰,却没看到多热闹场景。
车停之后,晏双仍然靠在车座上,他像是在走神,只鸟从树上掠过,惊起许多叶片坠落,他才像是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回张望下之后,说出句多余话,“到。”
他低下头,神情还是梦游般,伸手去解安全带时,手被握住。
人体温度将他又从游离梦中拉回来点儿。
“还好吗?”
盛光明手永远是那温暖,他是不怕冷,来去都是T恤加外套,好像永远有用不完热量。
“没事儿。”
这是晏双今晚不知道说第几遍没事。
带着搪塞意味。
“没事儿”当然不是真“没事儿”,只是晏双认为他解决不他问题,所以干脆就懒得说,盛光明想得明白,就更不能撒手。
“再坐会儿吧,”盛光明道,“就当陪陪。”
晏双看他眼,盛光明对他笑,那张温和脸在月光下半是树影,竟有些鬼魅般艳丽,“什都不要想,就陪陪,好吗?”
他在企图用他方式将晏双从名为“纪遥”情绪沼泽中拉出来。
晏双领他情。
他还是瘫坐在车座上,只是左手与盛光明右手十指交扣着。
两人静静地谁也没说话。
“盛光明。”
“嗯?”
“想他。”
盛光明胸口气息窒,顿顿,缓缓道:“那就想吧,”与晏双交握手指紧紧,“别想太久。”
“控制不自己,”晏双神色颓然,“控制不想他。”
盛光明告诉自己晏双对他倾诉心事,这说明他走进晏双心里,这是件好事,但他也无法控制自己,心脏还是不自觉地涌上酸涩。
“抱。”
盛光明沉默片刻之后,解开身上安全带,他侧过身,单臂搂住晏双,蜻蜓点水地抱抱他。
晏双却不满足,他也解开身上安全带,手攥着盛光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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