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跟你好好过呢。”
“是吗？”戚斐云静坐着，像无知觉
雕像，“那他可真是个好人。”
柔软嘴唇滑过耳尖，戚斐云忽地抓住
晏双手背在他身后，将两人距离拉开，戚斐云凝视着晏双眼睛。
从第
次见时候，戚斐云便觉得这双眼睛十分迷人，干净得不像属于这个世界，过于明澈显现出种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酷锋利，那不像镜子，更像是闪着光刀尖，折射出每个人倒影。
晏双眼中他……是怎样呢？
“你记起些什
。”戚斐云淡淡道。
对于大脑混乱，与两人关系样，彼此都是心照不宣，晏双从来不问，偶尔也会透露出些蛛丝马迹，比如戚斐云耿耿于怀那次对话。
戚斐云直没有正面询问，因这很像是变相承认他失败。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计较输赢这件事。
没有意义。
反正都快结束。
“该记起都记起。”晏双随意道。
紧接下来问题应该是——你还记得你是怎落入现在这副境地吗？
戚斐云看着那双眼睛，问还是不问？
晏双在他紧绷脸色中微微笑笑，“不该记得也全都不记得。”
又是这样模棱两可，像是故意要让人猜疑揣测。
戚斐云松手，晏双便伸手勾住他脖子，他对他笑，“开心点儿，喜庆点儿，脸别拉那长，难道你跟在起这段时间不开心吗？”
“就当做场梦，”晏双低下头，鼻尖碰着他鼻尖，低声道，“戚老师，直都尽量保持善良，对于像你这样配合好对象，不会骗你，不爱就是不爱，你再怎努力也只是把自己搞得难堪而已，过今晚，就把忘。”
嘴唇慢慢贴上那两片总是冷静抿着嘴，晏双声音愈发低沉，“下次重逢，希望是在手术台……”
剩下话被戚斐云吻堵住。
医生终于明分开这个决定对晏双来说有多坚决。
最后次双臂将人抱起，戚斐云俯视着他，冷淡道：“那就永远不要再见。”
他抱着怀里轻盈躯体步步走向卧室。
他判断是那样准确。
在他第眼看到这个年轻人时，他便有预感——他会坠入地狱，万劫不复。
正如古老教义所言，在受极苦折磨前，魔鬼必将先于极乐诱惑，切都是循环往复，众生皆不可逃。
柔软床铺陷落。
这或许是它最后次承载两个人重量。
他们之间依旧很合拍，也很好，依旧在亲吻后相拥入眠，只是他们彼此都知道，这是最后夜。
戚斐云睡眠从来没有像这浅过，当怀里人轻拉开他胳膊时，他几乎是瞬间就醒。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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