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像截成色良好白玉,横贯在布满齿痕腹间,强烈对比冲击着人眼球,矛盾得如同他整个人本身。
“好,不跟你玩,”晏双边笑着,边用手背抹下眼睑,轻拍拍戚斐云头顶,“等洗完澡再哄你睡觉。”
浴室再次亮起灯。
戚斐云仍跪坐在床上,他手按着床面,手背上红色皮肉翻卷,阵阵刺痛感,却依旧有着不真实感觉。
三十年循规蹈矩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被悉数打破,在这个夜晚,他连最后底线都没有防住。
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
戚斐云转过脸,望向磨砂玻璃后身影。
晏双之前说什?
在看他第眼时候就知道他是什货色。
这句话很清晰地映在他脑海里。
是他们第次上床时候,晏双对他说过话。
他催眠没起作用?还是晏双同样……也压根就没忘他?
不对,在更早之前,他曾经对他下过暗示,让他忘记他。
照理说,晏双不可能记得他们之前发生过事。
那剩下就只有种可能性……他催眠对晏双全线地溃败。
推开浴室门,晚上洗两次澡晏双比跟戚斐云极限运动后还要累,直接将毛巾甩在戚斐云肩上。
“给擦头发。”
他懒洋洋地往床上躺,拉起被子副准备入睡样子。
毛巾从肩头慢慢滑落,戚斐云攥住它尾巴。
“你还记得。”
“是啊。”
晏双侧躺着,闭着眼睛,双手交叠着放在脸下,标准又乖巧姿势。
戚斐云忽然觉得此刻他无从问起。
如果直接问“你是不是没有被催眠”,这样无疑是自揭老底。
而不问话,就得全靠他自己去猜测。
或许……这正是晏双目。
毛巾裹上湿漉漉短发,戚斐云低着头,目光在那张轮廓柔和脸上游移,那样清晰张脸,却包裹着个谜。
他好像终于能理解童年时那些同龄人为什都那热衷于猜谜游戏。
他俯下身,嘴唇轻碰碰丰润唇角。
那张脸无动于衷,甚至于睫毛都没颤下。
无情人最迷人。
戚斐云忽然理解秦羽白诉求。
如果能通过某种手段得到这个人全部关注,那确值得去冒险。
念头闪现,戚斐云忍不住笑。
前段时间还认为用催眠来满足私欲秦羽白很可悲,现在却已经开始能理解他。
他堕落速度可真快。
切切都要归功于此时躺在他床上这个人。
戚斐云贴着那两片唇。
晚安——谢谢。
翌日早晨餐桌上,气氛与往常毫无差别,甚至还要更和谐些。
淡淡甜味牛奶搭配盛光明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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