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秦羽白扫眼两手空空回来魏易尘。
魏易尘摇摇头,“晏先生没有开门,佣人把牛奶放在门口。”
秦羽白沉默地喝口酒,“随他去。”
他这说着,眉头却是锁得极紧,任谁都能看出他正在牵挂着谁。
“先生,”魏易尘忽然道,“明天早还有会,您不能再喝。”
手上举杯动作微微顿。
他管家说不错,明天还有会,很重要会议,他脑海里浮现出第个念头却是——那晏双怎办?
他如果不看着,晏双肯定会跑。
把人关起来?照晏双那个脾气,又说不定会闹出什大乱子。
秦羽白脑海里已经开始有混乱想象,晏双还什都没做,他已经先怕。
“会议……”秦羽白嘴唇动几下,还是做不出因私废公决定,掌心攥紧酒杯,他重重地放下酒杯,面上表情由愤怒逐渐转向平静,“没天能省心。”
魏易尘道:“先生有需要话,可以尽量安排会议推迟或者是改期。”
秦羽白扫他眼,道:“你现在很喜欢自作主张。”
“只是站在先生立场上,尽可能地为您考虑最佳选择。”
“哦?”秦羽白冷道,“你觉得现在最佳选择是推迟或者干脆取消明天会?”
他没有隐藏自己语气中质问和怒意,如果魏易尘够识相话,就应该马上改口。
“是。”
平淡又坦然回答。
秦羽白嘴唇微张,沉默片刻后,冷笑声,“你在学他?你现在是不是以为谁都能骑到头上?”
“先生,没那个意思,您知道,只是说实话。”
“以您现在状态,不适合作任何重大决策,当务之急,是您要先恢复到工作状态中,想在解决您个人情感问题前,贸然地去参与那样重要会议,得到结果或许并不会有利于集团法展。”
魏易尘微鞠躬,“职责不允许损害雇主利益,如果让您感到被冒犯,很抱歉。”
厨房内气氛安静而凝重。
秦羽白静坐着,良久,他道:“明天会议照常举行。”
“好,”魏易尘沉稳道,“遵从您决定。”
早上,佣人上去收杯子下来,对楼下等候魏易尘道:“喝。”
魏易尘微点头。
“人起,衣服跟昨晚样都放在外头,不知道晏先生穿不穿。”
“嗯,”魏易尘道,“去忙吧。”
佣人拿着杯子离开,魏易尘回到楼客卧报告,“人起。”
秦羽白正对着镜子在穿外套,道:“医生呢,来吗?”
“来。”
“带人上去给他检查下,看昨天晚上有没有哪里冻伤冻坏。”
手臂进入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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