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白将毛巾掼到边,对侍女厉声道。
侍女又忙不迭地将那份甜品端下去。
空旷房间内霎时就只剩下两个人。
秦羽白大约是偏爱自然风景,这房间也是两侧落地窗户,光线通透又明亮,落地窗户外绿树成荫,让人简直分不清到底是室内还是户外。
晏双坐在座位上,两侧光都打在他个人身上,像是舞台剧上主角。
他唯观众正坐在他对面,冷漠又挑剔地打量着他,不知又将要他出演什戏码。
“过来。”
晏双垂着脸不说话。
正当秦羽白又要冒火时,晏双站起来,他没有表情地像具木头样走到秦羽白面前,心想他站着,秦羽白坐着,秦羽白要扇他耳光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手臂被把拽过去,晏双脚下踉跄下,跌坐在秦羽白怀里,他用力抽下手臂,被秦羽白用蛮力强行锁住,他不再挣扎,悄悄把脸转到秦羽白顺手就能抽到角度。
就很贴心。
秦羽白环抱着晏双,心中默默酝酿着。
晏双个子其实不矮,体态很修长,就是太单薄,落在人怀里时候有种别样脆弱。
可他同时又很倔强。
人坐在他怀里,腰背却还是僵硬地挺直。
只有在床上时候才会稍稍示弱。
秦羽白沉吟片刻,“昨天……是太冲动,向你道歉。”
他话音落下,晏双立刻看向他,眼睛瞪得圆圆,副很吃惊模样。
秦羽白第次看到他露出这样真实表情,心里竟还觉得有丝好笑,心情也轻松不少,反复思量后决定果然是正确。
怎,就他能影响他情绪?
“不该接那个电话,你也不该打,双方都有错处。”秦羽白不紧不慢道。
晏双声音轻轻,态度却很坚决,“你先羞辱。”
秦羽白拢住他胳膊,“手滑接个电话也叫羞辱你?”
“你不是手滑,”晏双毫不给他留余地,“你是故意,故意接那个电话,又故意……”他说不下去,干脆又低下头咬住嘴唇。
秦羽白饶有兴致地追问:“故意什?”
晏双手臂动动,秦羽白立刻警惕地箍住他两条手臂,严厉道:“跟谁学打人?你看看脸,脖子,公司多少人看笑话你知道吗?你到底还讲不讲道理?是给自己找个仆人,还是给自己找个祖宗?”
晏双垂着脸,副安静模样,说出来话依旧是针见血,“没求你要。”
“你——”秦羽白已经让步不少,见他还是那副油盐不进样子,火气又上来,“好,你没求,有是人愿意跪下来求。”
晏双抬脸看向脸色难看秦羽白,“你又要说养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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