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无助地滑落。
车辆仍在晃动。
结实的轮胎在地面回弹。
频率又快又猛。
车窗忽然缓慢地降了下来。
那双细白的手伸了出来,指尖紧绷地向前,又被另一双戴着名贵腕表的手扣住,强行按了回去。
车窗又缓缓摇上了。
慢慢吸了口气,魏易尘挪开目光,望向面前高矮不一的树丛,风景很美。
司机借口撒尿,在小树林里抽了好几支烟,才接到了魏易尘的电话,让他回来开车。
司机忙将一身的烟味拍打干净,小跑步地回来。
魏易尘已经站到了车旁,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招呼他说:“开快点儿,秦总开会要迟到了。”
“好的好的。”司机一看到魏易尘就跟看到了定海神针似的,多慌的心思都沉淀了下来。
两人上了车。
司机马不停蹄地发动了车,魏易尘坐在车内,脸上没什么表情。
车后座里一片狼藉。
秦羽白做梦都没想到他会失控至此。
在车上。
还是在去公司开会的路上。
淡淡的血腥味在车内弥漫。
秦羽白用手背擦了下脸,冷笑道:“属狗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不仅是那一巴掌,晏双刚才在他脸上挠了好几下。
温情的面纱压根就不适合他。
晏双像是变着花样般地故意惹他发怒。
“敬酒不吃吃罚酒,”秦羽白俯身,轻拍了拍晏双的脸,晏双半个人趴在车座上,长腿无力地散乱在了车内的地毯上,一截一截,莹白漂亮,淤青浓重,秦羽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拿乔?”
下巴被拧了过去,晏双安静地看着秦羽白,他的嘴唇又受伤了,被他自己咬得伤痕累累。
秦羽白直视着他,“现在只要我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晏国富送到中东去挨枪子,我保证,谁也查不出什么错处。”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终于装不下去了吗?”
晏双嘴角轻勾,满是不屑,“秦羽白……你就是个畜生。”
表情一瞬扭曲,掐住晏双下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他的下巴捏碎。
晏双始终冷笑着,冷眼旁观,像在看一个小丑。
秦羽白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强的挫败感。
软硬兼施,软硬不吃。
偏偏一个一无是处的二世祖都能打动晏双,而他却不能。
“很好,”秦羽白眼眸越来越亮,“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可以玩得更彻底一些了。”
晏双内心狂吼,对对对!让虐恋来得更猛烈些吧!否则剧情点要刷不完了哥!
有什么事冲他来!让晏国富安心打工吧铁子!
车辆正在慢慢减速,已经靠近了学校的后门。
晏双扭过脸,抓住脚踝住的长裤要拉上,却被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