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起团杂乱尘土,绝尘而去。
纪遥应该是挂电话以后,立刻飙车赶来。
现在,他又个人离开。
纪遥走,秦羽白脸色也冷下来,他箍住晏双腰,将人贴近自己,冷道:“今晚,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
言尽意在。
晏双用力推开他,他粗鲁地用袖子抹把眼泪,“要去上课。”
“魏易尘,送他滚。”
“好,秦总。”
秦羽白转过身,端起酒杯想再喝口,却发现酒杯已经空。
院子里,引擎发动声音传来,车子已经开走,整个屋内只剩下秦羽白个人。
声声蝉鸣,还有微风吹过树林沙沙声,宁静又安然。
“啪——”
酒杯砸地破裂声惊起外面阵尖锐蝉鸣。
秦羽白胸膛起伏,刚才所没有表露出来怒气烧得他手都在发抖。
深呼吸几次后,秦羽白才终于按着餐桌坐下。
他讨厌被个毛头小子威胁,更讨厌现在这种失控感觉。
伸手去抓酒瓶,目光顺过去,秦羽白动作忽然顿住,酒瓶上白色标识染上点鲜红颜色。
秦羽白翻过手。
掌心细密地嵌入点碎玻璃,血迹斑斑。
是酒杯?还是那个破旧手机碎屏幕?
秦羽白合拢掌心,仰头靠在座椅上,深深地呼出口气。
他今天,真失态。
车内,晏双正在对着后视镜擦脸,仔细地将脸上泪痕擦干净后,轻快地对魏易尘道:“谢谢你湿纸巾啊。”
魏易尘沉默不言。
晏双半个人都扭过来,用侧靠姿势坐在副驾上,眨巴下眼睛,语气兴奋道:“你刚刚看到没有,他们两个差点为都快打起来。”
魏易尘还是不理他,他专心致志地开车,像个满分工具人,对晏双上车就变脸,笑嘻嘻地问他要湿纸巾事情也抛诸脑后。
“真可惜,哎,你觉得秦羽白和纪遥真打起来谁会赢?”
“实话实说,你老板身材体格是还不错,爆发力、耐力、持久度都是相当高水准,应该也很擅长打架吧?”
“纪遥呢,他看着瘦,身上肌肉也不赖……”
“感觉两个人很难分出胜负呢,喂,你说呢。”
魏易尘始终淡漠地不理晏双。
他在想,如果晏双知道自己只是秦卿替身后,还会不会这洋洋得意,笑得狡黠又畅快,自以为自己将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间。
他等着那天到来。
“对,下次你要接,定要提前通知,定哦。”
见魏易尘还是副“你说任你说,没长耳朵”样子,晏双勾唇笑,忽然凑过去,飞快地在魏易尘侧脸亲下。
“呲——”
轮胎急速地与地面摩擦,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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