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晏双,将掌心贴在晏双脸上,低低道,“只能在冰冷仓库里加班,不能和亲人团聚。”
他早就调查过,晏双从小由养父母手带大,养母死后,养父对他糟得不能再糟,可偏偏晏双就是放不下这个不算亲人“亲人”。
无论晏国富骗他多少次,他都会在下次傻乎乎地跳进同个坑里。
缺爱孩子,连虚假亲情都不忍割舍。
晏双垂下眼,睫毛忽闪,他又开始做那个咬唇动作。
秦羽白已经看过很多次,他知道,这是晏双忍疼时才会做动作。
昨晚在床上,晏双就是这样,跪在他面前,死死地咬住自己嘴唇,流下热泪。
憋住,定要憋住。
晏双用极强意志力和丰富工作经验,才没有当场笑出声。
中秋加班,三倍工资!
太爽啦!
秦羽白再说下去,他都不生秦羽白把他手机屏幕弄碎气!
“怎样?现在能回答,酒店到底是怎回事吗?”
晏双挪开脸,深吸口气,尽量平静道:“秦羽白,你是和之间有契约,你叫,必须来,但在你没有召唤时候,依然是自由,有权做想做事,也有权去任何地方。”
秦羽白再次掐住晏双脸颊,这次他用足力道,确认不会再被这个不听话仆人挣开,他神情冰冷,眼神中却跳跃着火焰,“你希望把你关起来?”
说出来瞬间,秦羽白忽觉胸口郁气散出不少。
仆人,怎能不贴身服侍呢?
他应该在他身边,随时随地,全都由他掌控,如笼中之鸟般被他困在掌心。
这是他想对秦卿做,却没有做事情。
晏双是什?他是秦卿替代品,自然可以承载切他对秦卿欲念。
秦羽白被脑海里设想激得手臂发抖,他低下头,与晏双靠得极近,用自己味道去感染晏双呼吸,语气危险,“觉得这是个很好主意,你说呢?”
又开始。
牙齿从唇间探出,死死地咬住下唇,晏双下嘴唇从鲜红到血色被疼痛掠夺而变得惨白,只不过区区几秒。
就像他对晏双占有,不费吹灰之力,已快让晏双溃不成军。
晏双憋得肠子都快拧成麻花。
这快就要把他接到秦宅去住吗?
这不又省下笔住宿费和伙食费!
他决定重新给秦羽白加回0.1分。
让秦羽白重回九分以上男人队伍。
睫毛打开,乌黑眼珠冒出水汽,语气如既往地倔强,却是掩饰不住颤抖,“随便你。”
“很好……”
“秦羽白——”
屋内三人同时循声望去。
秦羽白和纪遥认识大概有十多年,这是他第次看到纪遥如此……衣冠不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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