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晏双真怕叫得太嗨毁这场剧情。
看着晏双咬住嘴唇微微颤抖隐忍模样,秦羽白身体又热起来。
是啊,晏双受伤,但那又怎样?他只是他买下工具,他无需顾忌晏双感受。
秦羽白捞起床单包裹住晏双。
夜……还很长。
大战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
秦羽白原本没有过夜打算。
等到第二天天亮时,秦羽白才猛然发觉他竟然在外面过夜。
身边晏双发丝凌乱,面容白里透红,看上去极为可怜。
尤其是嘴唇,为不发出声音,他自己咬得太狠,上面印着点点齿痕,血迹斑驳。
秦羽白挣扎下,仍旧没有选择怜悯。
等切都结束时候,晏双已经奄奄息,连呼吸都变慢。
秦羽白暂时魇足,穿戴整齐,扣上自己表带,居高临下地看着犹如破碎花般晏双,冷漠道:“之后有需要,会再打给你。”
晏双脸埋在枕头里,清瘦身躯趴在深色床单上,宛若幅浓墨重彩油画,是秦羽白在这副身躯上留下重重烙印。
秦羽白目光平缓地滑过那些他留下印记,掌印、吻痕、淤青,每个都在向他控诉着他失控和这具躯体痛苦。
是不是太过火?但这只是秦卿替代品,他若温柔,岂不是高抬这个赝品?
埋在枕头里人声音清浅,“还有九十九天。”语调平淡而慵懒。
秦羽白脸色冷,很好,看来他还远没有崩溃,“放心,会物尽其用。”
秦羽白离开。
关门时候很用力。
震得晏双抖。
晏双从枕头里抬起脸,吐吐黏在嘴唇边发丝,屏蔽痛觉好处是完全没有疼痛感,坏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具身体初夜到底被糟蹋得有多惨。
不痛不代表不会受伤。
晏双爬起来,去浴室检查。
浴室里有面等高镜子,映照出晏双身体。
皮肤底色相当之白,也就更强烈地映衬出那些痕迹有多恐怖,大腿内侧片鲜红,晏双摸下,不止是皮肤被摩擦红,还有淡淡未干血渍。
真是使用得很彻底。
不过还好,看上去都是些皮外伤,没什大碍。
晏双给自己放缸水,把自己洗干净后,裹件浴袍出来。
魏易尘站在套房里,见到湿漉漉赤着脚晏双,神情滞。
大概是没想到房间里会进来人,晏双浴袍没有裹得很紧,带子只是松松地打个结,深V浴袍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胸膛上吻痕经过热水浸泡愈加鲜明。
“有事?”晏双漫不经心道,他瘸拐地走向床铺,不自然地坐下。
“秦总让来送支票。”魏易尘从内衬口袋里掏出个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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