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人需要成就感,然而更多是觉得有点难过,长久地坐在沙发椅里不言不语地想事情。
“怎?”陶承柏用毛巾擦着湿漉漉头发走进来,顺手关上门,将毛巾往脖子上搭,从后面将郑陆脸扳起来仰靠在椅背上。低头亲他记。亲郑陆满嘴薄荷味。
“承柏,这些孩子真蛮可怜,点点东西他们都珍惜地不得,千恩万谢,简直让人承受不。”郑陆将信递给他。
“那以后咱们就经常给他们寄点学习用品好,权当是做善事。”陶承柏接过信,坐到床沿上,张张地浏览。
“你说ZF都干什去?”
“当地ZF可能是财力有限还没有顾过来。”
“不是有很多慈善机构?”郑陆趴到床上,拱着脑袋枕到陶承柏大腿上,把脸贴到他腹肌上磨蹭。
“大概山区这样学校太多。”陶承柏腾出只手去胡撸他脖子。
“哎~~”郑陆哀而不伤地叹口气,然而叹完也就算,并没有因此生出更多想法。
天气天天暖起来,眼看着已经是三月底,郑陆生日就要到。陶承柏本来计划着要给郑陆好好过个特别生日,然而计划最终没能实行,这天下午回K大路上,陶承柏接到陶承业电话,个晴天惊雷:姥爷不行,让他赶紧回家。
陶承业声音听着很干涩,仿佛之前狠狠哭过,说姥爷是突发性脑溢血,医院刚才已经下病危通知,快回,晚就怕要见不着。陶承柏愣在当场,直着眼望着前方绿灯,在片喇叭疯狂催促下才回过神。陶承业电话里交代他不要自己开车,坐飞机回。然而当天晚上郑陆没有等到陶承柏回家吃饭,陶承柏当时直接拐上高架顺着京沈高速路往锦绣方向飞驰而去。
陶承柏午夜时候回到锦绣,然而并没能见上姥爷最后面。他刚进环城路就开始打电话,陶承业接电话只是个劲呜咽着不说句话,陶承柏心中凉,就知道是晚姥爷没。路上紧瘪着口气终于松劲地吐出来,他把车斜靠在路边,人歪在椅背上,眼泪哗哗地就流下来。慢慢地抑制不住,终于趴在方向盘上,像个委屈孩子样伤心地大哭起来。
口袋里手机又响,是郑陆,他路上怕陶承柏情绪不稳定开车有危险都不敢给他打电话,中间只打过次,安慰他:不要急,姥爷会好。
陶承柏接电话,出声就是泣不成声:“郑陆……姥爷没……晚步。”
郑陆立马就红眼睛,还要去安慰他:“承柏,你别难过。”说完,郑陆眼泪就掉下来,跟电话那头陶承柏起哭起来。嘴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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