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盯着那张照片,视线已经变得模糊不清,脑袋里被炸片甲不留是铺天盖地片白。就在此时,这个文件夹忽然关闭,应该是那头人将网线切。
陶承柏双目怒张,蓦地大吼声,只觉得心里搅得疼到难以忍受地步,像有把钝刀在慢慢地锯他心肝。他拳接拳地用劲全力地砸在电脑上。已经狂躁到无药可救竭斯底里地步,“出来,M给老子出来。操、你妈!!”
陶承柏牙齿打颤地骂着,忽然个转身,扑到床上,抓过枕边手机,手指发抖地播郑陆手机,还是不通。从中午吃完饭到现在就是直不通。严啸号码是多少?他没记过他号,也不知道他家住在哪。他为什不记他号,不喜欢他就可以不记号码?跟郑陆有关切都要记啊,你这个没用东西。陶承柏仰头撕心裂肺地大叫声,将手机狠狠摔到墙上,顿时摔个粉身碎骨。
陶承柏抡起沙发椅,砸到电脑上,可惜文件夹没有再出现,电脑也成堆废铁。液晶像眼泪样流桌面。然后用劲全力甩手,将沙发从门里扔去,磕磕绊绊地擦过门框,砸到客厅地板上。
陶承柏沿着墙壁滑坐到地上,脱力地垂下头。十分痛苦地把头埋进臂弯里。手抓住胸口位置,他觉得心里好疼啊。
沈林听到屋内巨大动静,时骇得怔住。前后不到两分钟屋里又安静。他蹙起眉,按门铃。
屋里立即响起急切脚步声,仿佛三两步就奔到门前。
开门是陶承柏,然而他气色吓得沈林心里抖,眼睛红得好像充血样,看到站在门前是他,周身气息下子就凛冽起来。
陶承柏盯着他不说话,沈林磕巴起来,蚊子哼似问:“郑陆在吗?”
“不在。”陶承柏冷冷回答。这个也是来找郑陆。
沈林比严啸还要矮些,都是那种削瘦身材,样小脸蛋挺鼻梁,肤色偏白。基本属于同种类型。陶承柏说完咚声将门甩上。
沈林瞬间被陶承柏吹出来冷风冻成冰棍。
此时是下午五点左右。沈林拎着袋子慢腾腾折回宿舍。在床上抱着袋子呆坐个小时。他想陶承柏大概是遇到什伤心事,心情极度不好才会迁怒于他。
晚上六点多,天已经黑,他鼓起勇气,再次来到教工楼。
刚上二楼就见房门大开,屋子里黑咕隆咚。他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也听不见点动静。时间久楼道里声控灯息,他眼睛逐渐适应黑暗,见客厅靠近卧室地方横着好像是张沙发。他犹豫下,轻声喊句郑陆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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