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着,看着看着忽然一备齐掌不住抿嘴笑了。
坑挖得差不多有一米深,一个小床那么长,这个白菜窖子总算是挖好了。郑陆把堆在一边的大白菜一颗一颗递给陶承柏,然后被陶承柏根部朝下地密密地码在菜窖子里,最后再在上面盖上一层厚厚的透气的草帘子,齐活了。
晚上,吃完饭,姥爷老早就睡了。
两人认真做了两份试卷这才关灯上床睡觉。
“咦,你这手上什么啊?”郑陆在被子里握着陶承柏的手,摸到了几个软软的小包。
“挖坑磨的水泡。”陶承柏随口就答他了,没想到郑陆非要翻身开灯,下床去找了针和打火机,然后哆哆嗦嗦地跳进被窝里。陶承柏一把将人搂进怀里捂着。
——小水泡过一天就好了。
——少废话了,手伸出来,快。
——疼吗?
——不疼。
——好了。干嘛?口水舔到脸上要生癣的,恶心巴拉的.,滚蛋!
——嘘!
——嘘你个大头鬼啊。我叫你不要乱舔啊,哎……
——嗯……
——不要叫。
——你别这么用劲么,我又没有奶。
——那不一定。我吸吸看。
——你滚!
——承柏?睡了吗?
——没呢。
——承柏?
——嗯?
——你第一志愿到底是什么啊?
——想知道?
——说!
陶承柏把嘴巴凑到郑陆耳边,笑着说了一个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