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及至看到郑陆下车,那脸上登时就开出朵大花,两只眼睛笑成两弯月:“哥!”严啸跑过来,亲热地勾住郑陆手:“哥,你怎不开机啊,从早上就开始给你打电话。”虽然是抱怨话,却不是抱怨语气。
“手机关,你昨晚干嘛不打啊?害急急忙忙地累得半死。”郑陆边说话边拖着他往大厅里走。
“昨晚妈还没同意来坐火车呢。”郑陆走他就立刻觉得姥爷家太没意思。连头加尾巴共在哭河头呆四天,就磨着他妈要回北京。
“你妈呢?”在门口空调底下停住,郑陆把严啸推到出风口,从口袋里掏出张雪白餐巾纸,展开来给严啸擦擦汗:“你傻啊,站在太阳底下晒。”
“嘿嘿,妈在二楼餐厅坐着呢。哥,你鼻子怎破?”严啸把眼睛伸到郑陆脸上。
“摔倒。”郑陆随便编个。
“骗人。”严啸把嘴撇,明显不信。
“不信拉倒。”
“哥你吃饭吗?”
“没呢。走跟阿姨说声,们出去吃,不是下午两点票。”郑陆说着话拽着严啸就上电梯。
两人在车站广场上家中式快餐连锁店里小碟子小碗点些精致小食,严啸因为和母亲吃过,就点大客刨冰,悠悠闲闲地陪着郑陆边聊边吃。
正吃着呢,郑陆电话响。
——人呢?
——在火车站呢。
那头陶承柏愣,随即就有些要上火。
——你脚没好呢,乱跑什啊。
郑陆听这话就来气。
——谁乱跑,脚已经不疼,你也不想想要真没事跑火车站来干吗。
陶承柏仔细想想是这个理,这热天郑陆那个懒性子不会到处乱跑,他是关心则乱。
——脚不疼也不能到处走,还没好透呢。你去火车站干吗?
——你烦死,什都要问,来送人呢。
——送谁?
——不用你管。
——怎不用管,你现在就归管。
郑陆气哼哼地把电话挂。严啸则是用两只大眼睛瞪着他,带着点探究意味。他很想知道刚才打电话人是谁,能把向懒洋洋郑陆问到: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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