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柏手上用劲,想对上郑陆眼睛,郑陆只是固执地偏着头,最后脸都憋红,只从眼角射出线目光,绝对恼羞成怒。郑陆曲起腿,对着陶承柏胸口,毫不犹豫地将罩在上方人蹬个倒仰。陶承柏啊声跌到地板上,又立即个鲤鱼打挺翻起来,郑陆已经坐到床边,正伸出两条腿在床下找人字拖。
陶承柏扑上去把将人按倒在床上。
“你滚蛋,老子饿死,现在要回家吃饭……”郑陆眉头倒竖,两只手起攘推还没说完嘴就被陶承柏堵上。
陶承柏压着郑陆狂风骤雨样亲半个多小时,亲下面都硬起来,直亲到郑陆老实。
其间,陶承柏头发被郑陆挠成鸟窝,左边耳朵被郑陆指甲划道血口子,血还未滴下来就凝固。
两人脸都红成猴屁股。
陶承柏还是压在郑陆身上,头点在床上,心里像揣窝兔子,望着郑陆微微上翘眼尾,“郑陆……喜欢你。”
郑陆把脸侧扭到边,嘴皮子都被陶承柏咬破,舌根也被允得生疼,有气无力地,回个字:“滚。”
“你喜不喜欢?”
“滚蛋。”
“们在起吧?”
“都说让你滚。”
“知道你也喜欢。”
“去死吧。”
“就知道你不会承认。”
“……饿死……你起来,压得喘不过气。”
郑陆中午灌肚子酒,菜饭都没有吃几口。
陶承柏把冰箱里葡萄端上来给郑陆吃着,又到厨房给郑陆下碗肉丸子鸡蛋面。
吃完饭,两人沉默着,联机玩下午游戏。
第二天早上,陶承柏练完功,满头大汗口气跑到郑陆家,这才得知郑陆大早就下乡去。郑陆舅姥爷家在哭河头,锦绣县大南边。舅姥爷家里有几十亩地都种西瓜,郑妈说郑陆要去吃西瓜。
“舅姥爷家有空调吗?”陶承柏垂手站着,没头没脑地问句。
“晚上在瓜棚里睡最凉快,用不着。就是蚊子多。”郑妈编着杵在门边陶承柏,解下围裙笑着问:“你两是不是吵架?”这两个孩子从小玩到大,除吵架,儿子到哪儿去不会不告诉陶承柏。
陶承柏面上笑笑,算是敷衍过去。
给郑陆打电话,果然不接。心里终于酸涩起来。郑陆生气。郑陆生气便会不理人。陶承柏最受不这个。小时候郑陆闹脾气陶承柏会尽切办法去哄他,赔礼道歉,跟前伺后。如果说郑陆脾气有部分其实是陶承柏给惯出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上次两个人闹矛盾还是在高时候,陶妈要把陶承柏带去省里,陶承柏万个不愿意,发挥不闹则已闹起来就是只倔驴脾气,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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