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苦口婆心地劝慰道，“你又不看成绩，学习不好
人可多
。”学习好不容易找，学习不好还不容易找吗？
沈曦怒道：“放屁！”
“……”
“
只喜欢水晶皮冻。什
蒜蓉黄瓜、干豆腐丝、五香花生、川北凉粉、麻辣鸡丝，通通不要。”
还没等夏九嘉想好回答什，二人已经穿过假山、走过广场，来到灯火通明海山公园门口。
辆空车正好路过，夏九嘉本能般地便拦下来。
沈曦见话还没讲完，夏九嘉就拦车返校，有些失望。但车已经停下，他也不好把人撵走，只得替小皮冻仔细挡住车顶，看他挪到后座里面，自己也迈开腿坐在后座外侧，重重下关上车门。
夏九嘉说：“到R中。走海山大街。”
司机启车、打表。
路上，因为还有司机，两人都没讲话，车内十分安静，只有司机大哥偶尔跟其他司机大哥在微信群聊天打屁，骂骂咧咧。沈曦看着车外商业区中“酒吧条街”灯红酒绿，始终沉默，那些五颜六色光在他眼里不间断地疏忽闪过，又顷刻消失。
到海山广场，又上来对情侣。CC市出租车起步价格很低，全国省会里面最少，只有五块，于是有“约定成俗”传统——可以拼车。司机见到路边有人等候、拦车，便会摇下车窗问问要去哪里，如果正好顺路就叫对方上车，后面人记住计价器上数字，到终点再看次数字，做减法。拼车按计价器付钱，不拼车就要加上块。
因为下上来两个，沈曦只好挪到后排中间位置。他人高腿长，很不舒服。新来人又不认识，沈曦很自然地往夏九嘉那靠。两人刚刚在公园里经过告白，立刻便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地坐在块儿，都有些别扭。尤其是夏九嘉，知道沈曦喜欢自己，却躲不开，只觉得整个碰到对方右半侧又酥又痒，像被放在火上灼烧。
边似乎变得不同。
CC市冬天冷、路况差，许多地方都在连年考验当中开裂甚至塌陷，于是车子分外颠簸。打车便宜，出租车司机赶着拉活，又普遍开得比较疯狂，左冲右突，乘客像坐疯狂老鼠。于是，因为抖动、急转，夏九嘉总是碰到沈曦或者靠上沈曦，膝部肘部每每碰触旋即分开，在这样时机，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暧昧在，仿佛拒绝得并不是那彻底。
终于，出租车停在R中门前。
沈曦抢着付账，说：“今天不能让你花钱。”
“……”刚刚拒绝对方，夏九嘉当然不想欠钱，即使只是五块。
“总之今天不能让你花钱，别撕撕扯扯。”
“哦……”夏九嘉思考两秒，掏出手机，大致计算下电影、饮料、零食、日料、交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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