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会赋予这个角色不同意义:工作中左膀右臂、照顾私人生活助手、甚至可以是花瓶、情人。重岩不用她当生活助理,他说只是端茶倒水话,请个保姆就足够,何必请她个经济学硕士?
“是他工作伙伴、搭档、战友。他给很大工作权限和……尊重。”高云停顿下,直视着李延麒双眼说:“这说你或许会不爱听,但是在重总上台之前,直在考虑跳槽问题。因为觉得李总……老李总更需要是个细心生活助理,要擅长泡茶、懂得给他情人挑选礼物、安排约会、及时订好餐厅座位,而不需要懂经济学。”
李延麒心里有丝尴尬。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意义呢?”高云垂下头,轻轻叹口气,“已经向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等跟李总选好助理做完交接工作,也就该走。”因为有比较,有些事情会看更加清楚。或许重岩上台手段不够光彩,但是他能力毋庸置疑。至少在用人不疑这点上,李家父子皆不如他。
李延麒不傻,高云话里意思他完全听得出来。在这点上,或许她是对,至少他和李承运都不会给秘书或者助理下放太多权力。李承运曾经教过他:越是身边人,越要提防。因为只有身边人才会知道你秘密,也才更有机会出卖你。
难道重岩不这样想吗?
李延麒沉默。
高云颌首,脚步很轻地退出去。
这是兄弟俩在这个破旧小区里度过最后夜。
小区供暖不是很足,到夜晚,要抱在起才会觉得暖和。有时候遇到降温天气,还要在被子上面多盖层毛毯。房子太老,门窗都有缝隙,刮起风来,冷风就会顺着缝隙悄悄灌进来,呜呜作响,像是某种动物在不知疲倦地呼啸。
可是只有在这里,李延麒心想,他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拥抱着他爱人,起沉入梦乡,起在晨曦中醒来。这是他们在年少时候曾经幻想过最平实幸福生活,就那不可思议,在他们命运最悲情时刻悄然降临。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李延麒突然间有种不舍感觉,他知道他们明天会搬回他们从小长到大李家老宅,那里有他和李延麟各自房间,隔着宽阔走廊,每个房间都至少超过这套二居室两三倍大。精致、舒适然而空空荡荡。
李延麒搂紧怀里人。从明天开始,切都会变得不样,他们身边会多出无数双眼睛:审视、讨好、畏惧、不怀好意。生活在那样张无形网里,他们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地亲吻拥抱吗?
李延麒曾经觉得自己是在无可奈何之下不得不接受这样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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