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攀上交情。
重岩脑子里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却无论如何想不到张赫到底是在什场合下见到过这幅画真迹。然而看张赫眼神又不似作伪——只是幅画而已,骗重岩说他见过真迹又有什必要呢?
重岩思来想去,脑子里灵光闪,忽然想到程瑜是他校友,或者程瑜与他仍有联系,暗中拿真迹给他看过?可是也不对,重岩没记错话,李家珍藏字画古玩都保管极其严密,没有李承运允许是不可能随意取出,何况还是李承运喜爱之物呢?会让他那个没啥感情老婆随意取出来讨好旧情-人?
可能性不高。
重岩还在胡乱猜测,就听张赫轻声叹道:“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重岩看着他眼中又是伤感又是思念表情,忽然猜不透他心心念念到底是谁,《骊山烟雨图》?还是程瑜?
还是《骊山烟雨图》可能性更大些吧?
两人客客气气在美术馆外告别,重岩借口等下公司有人过来接,让张赫自己先走。目送他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重岩快步走到路边,上停在那里辆越野车。秦东岳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见他上车,轻声说道:“有新发现。”
重岩微怔,“好巧,也有新发现。”
秦东岳微微挑起嘴角,“好吧,你先说。”
重岩对他这种好像在哄小孩儿似语气很不以为然,恶声恶气地训斥句“以后不许用这恶心人语气说话”,然后才不怎高兴告诉他自己新发现,“画展上有副《骊山烟雨图》摹本,张赫说他见过真迹!真迹在李家手里,据说是传几代珍品,保存非常严密,按理说张赫应该是没有机会见到。”
秦东岳微微挑眉,“好巧,要说也正是这件事。”
重岩吃惊,“你也知道《骊山烟雨图》?!”
“不是,”秦东岳哭笑不得,“是想告诉你些刚刚查到东西。”
“什?”
秦东岳干脆把车停在路边,从手机里调出张照片给他看。这是张老照片,传统全家福,照片中央是对仪态雍容中年夫妇,旁边围着几个孩子。秦东岳指着老妇人身边少女说:“这个是李家老太太。她闺名叫做张慧。”
重岩吃惊。
秦东岳又指着老先生身边小男孩说:“这个是张杭爷爷。”
重岩,“……”
“这个,”秦东岳示意他注意站在年少李老太太身边个瘦弱白净男孩,“这个人叫张渊,是李老太太堂弟,也是张赫亲爷爷。”
重岩已经不知道说什才好。他想起李老太太那张刻薄脸,很难想象她和照片上恬静秀丽少女是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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