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双手轻轻落在他肩上,好像生怕使力大就会弄疼他。重岩不领情地甩开,轻轻哼声,“不用,自己收拾就能带走。”
秦东岳叹口气,“重岩,你也说,刚才……是有反应。”
重岩斜他眼,耳朵微微竖起。
秦东岳将他肩膀扳过来,让他正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在他额上轻轻吻吻。
重岩困惑地眨眨眼,这又是什意思?安慰下?表示没嫌弃他?
“既然知道有反应,那就该知道对你心意。重岩,”他有些困难地看着他,“答应过你父亲,在你成年之前,什都不做。”
重岩听糊涂,怎说着说着牵扯到父亲……呃?李承运?
“什……意思?”不知怎,重岩忽然间有种不那美妙预感。
秦东岳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神隐忍,“见过李先生,跟他谈过对你抱有……非分之想。”说到最后几个字,他微微加重语气。
重岩张大嘴,心说这是什情况?
求亲吗?!
秦东岳手指按在他嘴唇上,又恋恋不舍地收回来,“重岩,现在说什都还早。只要你记住,在等你长大。”
重岩忽然混乱,他只是想占个便宜,真。早上起来是个爷儿们就会冲动下下,这不是太正常?床上又恰好躺着个身材流帅哥……这谁能忍得住呀,他也就小小滴调戏下下,这就赖上?!
重岩觉得自己真挺冤枉,“为早上行为向你道歉……”
“重岩,”秦东岳打断他话,“是认真。”
重岩恍惚下,心说原来这就叫认真。要向家长表白心意,要等着他长大……不对,宫郅那时候已经长大。那宫郅当时所说认真,和秦东岳现在所说认真到底是不是同个意思呢?
秦东岳轻轻地拂开他额前缕湿发,“别想太多。不会逼着你做什。”
重岩想开开玩笑缓解下彼此间尴尬气氛,但是看着秦东岳眼中流露出无声缱绻,他又觉得说什似乎都不太合适。
秦东岳匆匆冲两把,在腰间裹条浴巾就出去。留下重岩个人傻乎乎地站在热水下面冲两眼发花。
他到底做什孽啊,重岩后悔地想撞墙。明明说好这辈子绝对不能再去招惹宫郅那个型号,可他居然又勾引个认真男人!
重岩从浴室出来时候,秦东岳已经换好床单,正歪靠在床头抽烟。半-裸英俊男人,指间缭绕淡淡烟雾,仿若沉思神情,这副画面本身就带着令人心动荷尔蒙味道。重岩脚步停顿霎,心里暗暗骂句,他以前怎就没注意到秦东岳长得这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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