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还没查到。嗯,林培应该还不知道。”
“他妈。”重岩骂句,“什东西!”
海青天哭笑不得,“还没查清到底怎回事儿呢,先别急着骂人啊。”
“行,行,你去查吧。”
有时候,因为先入为主对某人有不好印象,便会不自觉对这人为人处世产生不那好联想。这个重岩也是懂。但是站在个比较客观角度来看,两个人既是同学又是同事,要好同进同出,都起上超市买菜,结果其中个偷着买房子要准备结婚却瞒着另外个……就算只是友情,那这份友情也委实令人心寒。
这件事必然是瞒不住,赵盛安房子都装修完,搬家是迟早事,说不定他还会跳槽,离开那个清水般植物研究所。他现在可是培育出“盛安素”知名人士,多得是公司肯出重金挖他。到那个时候林培还能不知道吗?
他心里又会怎想?
“别瞎寻思,”重岩劝自己说:“你自己肠子打着结,不定别人也都那多心眼。这里面说不定有什隐情。那可是科学家,科学家都单纯着呢。”
“科学家也是人,”重岩认真地反驳,“是人就有自己私心。看他们名利心比寻常人还要更重呢。”
“你总不乐意相信别人好。”
“不相信是因为没真正遇上。”重岩掰着手指头数给自己听,“你看看遇上这些人,有哪个是真正单纯?除秦小安——他还小,没长大,不算。”
“你没遇见过也不能证明这样人就不存在呀。就好像空气,你见过空气吗?”
“……真不爱跟你说话。闭嘴吧!”
“嘁。”
重岩累得狠,转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手机铃响两遍才醒来。睁眼看都快十点,跳起来跑去洗漱,收拾完毕匆匆出门跑到小区外面水果店买几样水果,拎着去探望病号顺带着解决自己早饭加午饭。
重岩觉得自己严重缺觉,站在站台上等公交时候都有点儿犯迷糊,正想着找个什地方靠靠,手机响,他以为是秦东岳催他出门,没想到接起来就听海青天扯着嗓子喊句,“重岩!不好!你那偶像不对劲啊,看他那架势像是要跳楼!”
重岩个激灵,顿时清醒过来,“……啊?你说谁?!”
“就是那个养花!林培!”海青天喘上气不接下气,“前两天派助手跟着他,今天助手有事,换上阵。这姓林大早收拾得利利索索地出门,先去墓地给他爹妈上坟,然后去大学宿舍门前溜达圈,然后就跑到振华大厦来!这会儿看样子直奔顶楼去……他妈,这就是临终告别戏码啊,卧槽!”
“赶紧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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