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觉现在出去似乎不是个好主意。
“行,别那神经质,”跟重岩只隔着假山,直线距离还不到两米那个男人不耐烦地开口,“你喊过来到底有什事?”
另个男人很谨慎地说:“这不是神经质,万这件事曝光,不光是在泰丰呆不下去,只怕宫总会买凶追杀也不定。”
第个男人嗤笑起来,“早知道你就这点儿胆子,就不找你。”
另个男人沉默会儿,“这件事还要再想想。”
第个男人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那边给可是这个价码,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可要想好。”
男人沉默不语。
“想想你老婆儿子,他们在国外可是很需要钱。”
假山里重岩心头动,悄悄拿出口袋里手机。
重岩从顶楼下来时候脸色都是白,他没想到自己抽个烟而已,居然会撞上这大桩阴谋。虽然他对他们口中那块正在竞争地皮无所知,但是泰丰正在准备竞标计划、竞标地皮详细资料、标书,以及个名为华荣对手公司……把这些信息联系在起,重岩还有什不明白?
重岩对泰丰人员岗位并不熟悉,但是听这两个男人对话也能感觉出被竭力拉拢那个男人在竞标这件事当中必然处于个极其重要位置,否则华荣也不会开出这高价码,并承诺事成之后立刻送他去国外跟老婆儿子团聚。
重岩拿着手机像拿着块烫手山芋,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这些事说起来跟他没有什直接关系,上世宫郅跟他父母移民时候宫家产业也并没有垮台,这就说明这场危机没有对宫皓生意造成什致命性打击。
可是他已经知道这些情况,难道坐视它发生吗?
尤其他对宫郅还抱有种愧疚心理——就算在他十七岁现在,切伤害都还来得及避免,可是他记忆里那些真实岁月里发生过事,他要怎催眠自己才能当做那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如果他真否定那切,否定曾经自己,现在重生又有什意义呢?
事实上,重岩内心交战时间并没有他想象中那长。他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宫郅,这样个能够帮到宫家机会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医治愧疚病良药。他甚至觉得,只要宫郅能当面对他说句“谢谢”,他身上直背负着罪孽感说不定就会被洗刷干净。
现在问题是,他要怎把东西当面交给宫郅?
在重岩忐忑等待中,周六过去,周日也过去,宫郅并没有出现。而据他打听来消息看,那块地皮招标就定在半个月之后。
重岩觉得自己不能这等下去,再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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