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吗?”
张向阳看眼药袋子,抬头又看陈洲。
陈洲洗澡,清爽又干净,他点不像三十岁,身上气质说是成熟稳重,却又带着股少年锐气,随时有胆气挑战世界特立独行,这才是他身上最“帅”地方。
“什都没买。”
张向阳说话缓缓,还是没彻底醒酒,眼睛倒是全睁开,里面水汪汪,醉酒专属委屈。
陈洲在床边坐下,耐心道:“想买什?”
张向阳拨弄两下药袋子。
陈洲扫眼里面几盒药,想想,道:“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楼下有药店,现在去买。”
他在哄人,当张向阳还是在说醉话。
手指拨弄着硬壳药盒,张向阳小声道:“……怕疼。”
声音太小,陈洲凑近,问他:“什药?”
“……怕疼。”
这回陈洲听清。
没头没尾三个字,陈洲听清,但没听懂,“哪里疼?胃疼?”
张向阳没说话,手指直在戳弄袋子里那几盒药,他沉默好会儿,抬起脸看向陈洲,“陈工。”
从声音到表情,都太委屈。
他委屈晚上,本来只觉得他醉态可掬陈洲都提起心,陈洲靠前坐点儿,“怎?”他顿顿,用手摸他头发,“宝贝儿。”
张向阳愣愣,左眼眨,眼里掉滴眼泪,往陈洲怀里钻。
陈洲单臂搂住他,这回说流畅很多,“宝贝哪里不舒服?哪里不高兴,说出来,帮你解决,好吗?”
张向阳回答是亲他。
掉着眼泪,像小动物样,亲他脸,亲他鼻子,亲他嘴唇。
张向阳半靠在他怀里,小声道:“陈工,对不起,没等你。”
“如果早知道会遇见你,就等。”
“谁都不喜欢,就等着你。”
“可是不知道,太笨……”
张向阳很难过地低下头,“没有等你。”
他断断续续地又说很多。
说他怕疼,怕流血,怕自己不愉快经历会影响到陈洲,不能给陈洲好体验。
陈洲终于听懂。
“别说。”他道。
张向阳咬住牙。
陈洲从他头顶直摸到发尾,他说:“怕就再等等。”
张向阳头使劲地摇。
陈洲轻拍他背,“睡吧,睡醒再说,好吗?”
陈洲扶着他躺下。
张向阳躺下,抓着他手,“陈工,你生气吗?”
陈洲面色淡淡,“嗯。”
张向阳脸上露出欲哭神情。
“对他,不是对你。”
“不是你错,”陈洲握住他手,“都不是你错。”
张向阳眼睛憋着眼泪,他点点头,道:“陈工,不是怕你。”
“知道,”陈洲对他笑笑,低头亲在他脸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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