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
酒杯碰在
块儿，声音脆亮动听，笑声作佐料，酒液入喉，肺腑里畅快淋漓
动静。
这是张向阳头次在聚会上这
开心放松，脸上全是真心笑。
俞清几杯酒下肚，完全没
老板架子，嚷嚷着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张向阳跟着人热情鼓掌，只有肖小晓脸惨不忍睹，端着酒杯挡脸。
几秒钟后，俞清扭着腰扒拉T恤时，在场员工和品牌商经理终于知道他表演才艺是什。
张向阳眼睛立刻就被盖住。
张向阳伸出手，也去找陈洲眼睛，他眼睛被盖住看不见，手在空中没方向地挥两下，陈洲主动把自己眼睛凑过来。
两人躲在角落，在人群混乱尖叫声中低低地笑。
酒足饭饱，俞清脱衣舞也跳痛快，在群里发红包，三二开抢！所有人拿着手机嗷嗷乱叫，张向阳被感染，跟着紧张地去抢，开盲盒样，200红包他抢三块钱，阵阵笑得前俯后仰，陈洲手扶着他，怕他醉倒摔下去。
“陈工，
太高兴，今天真太高兴……”
张向阳人坐在副驾驶，软绵绵瘫着，要不是安全带绑住人，他估计就得滑到座位下去。
陈洲为开车，滴酒未沾，此刻清醒地听张向阳絮絮叨叨地说胡话，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嗯，也高兴。”
这种欢乐气氛陈洲从没感受过。
工作对他来说就是谋生手段，他没有从中得到过什快乐，人生无趣，得过且过。
今天他替张向阳高兴，张向阳把高兴分给他。
张向阳感觉自己喝不多，醉得不厉害，微醺而已，只是人真累，直播时候没觉得，放松下来，浑身懒洋洋，身上血液是热，酒精让他脑子犯迷糊。
夜色迷人，窗外霓虹打在陈洲脸上，陈洲脸庞比夜色更迷人。
张向阳伸手，手指悬在空中，够不着，就点在那笑，“陈工，你好帅啊。”
陈洲开着车，余光散过去，将脸往张向阳指尖方向靠，张向阳手指尖戳到他脸，烫到似收回去，傻笑下，偷着乐样子，声音软绵绵，“帅。”
“有这帅吗？”
“嗯，特别帅。”
“喜欢帅？”
“嗯。”
张向阳用力点头。
陈洲跟醉鬼辩论，带着点严肃调侃，“不是说无条件喜欢？所以还是喜欢帅？”
张向阳脑子很迟钝地转会儿，慢悠悠道：“不帅也喜欢。”
嘴唇向上翘着，终于等到红灯，陈洲踩刹车，偏过脸转过去，张向阳靠在车窗，两人距离被陈洲胸前安全带拉住，半醉人这时候不迷糊，脸凑过去，亲在陈洲嘴唇上，很用力下，亲完又往回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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