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笔帽在桌上“咚咚”两下凿响,钱思明脸笑眯眯,“陈洲啊,这次是不是闹得有点过分?”
“没有想影响公事。”陈洲道。
钱思明道:“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自欺欺人?”
陈洲说是实话。
贺乘风,他派人盯得也算很紧,非常人用非常手段,这点陈洲心安理得,然而这个人做事情真是滴水不漏,查不到错处也很难下手,除私德之外,这人在公事上无可挑剔。
撞车打架纯属私怨,该办陈洲都交给律师和保险公司去办。
“极光临时换帅,不管换来谁,心里就是很不舒服,还是因为这个理由,陈洲你知道这有多荒唐吗?”
钱思明砸已经不是钢笔,手指骨节在桌上敲得很响。
陈洲四平八稳地坐着,淡淡道:“钱总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停职。”
“废话!”
钱思明猛拍桌,“你这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知道现在公司离不开你是不是?!”
陈洲由着他,bao跳如雷地念叨这几年来他有多器重他,给他多少机会,他又受他多少栽培,总之,他对陈洲是没说,陈洲过去表现也算是对得起他。
可在上市关键时候,陈洲不顾公司利益,与贺乘风当街斗殴,根本就不像个三十岁企业高层能做出来人事,简直令他失望透顶。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要上头条?你点感觉都没有吗?”钱思明对陈洲漠然感到不可思议,边说边站起来,“在这种关键时候,哪怕点很小失误也会影响到公司上市,你明不明白?”
陈洲仍然是没什表情,“那钱总意思是?”
“道歉!”
钱思明指节敲下桌面,“你首先必须向道歉!”
“抱歉,”陈洲微低头,“因私事影响到公司,深表遗憾。”
陈洲道歉这毫无障碍,钱思明反倒又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憋闷感。
“还有,你必须向保证,以后……至少在公司完成上市之前,不允许再有这样事情发生!”
陈洲思索片刻,道:“很难保证。”
“你——”
钱思明正要发狂,陈洲也推椅子站起来,他个子要比钱思明高,站起来就很有压迫感,钱思明时哽住。
“钱总,只能保证在工作上尽心力,其他不能保证,或者说,您愿意赠予多少股份,那这件事咱们可以另谈。”
钱思明完全被激怒。
两人不欢而散,陈洲去人事要星期假,人事战战兢兢,问他真要这久假?
陈洲道:“开吧。”
把办公室里东西稍收拾下,陈洲提伞走人,出办公室时,外头人都噤若寒蝉,有人站起来,问:“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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