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道。
“别说对不起，”陈洲拉
张向阳
手，手指
根根地穿插，扣住，“张向阳，不要这样。”
那样，这样，语焉不详话，心思却是通。
张向阳手指上下动动，他笑，“像海葵。”
“像海葵？”
“嗯。”
两人手扣在块儿，共生般，确很像海中生物。
两个成年男人手端着酒罐，另只手交缠在块儿，很幼稚地玩，玩着玩着又亲上，接吻也成他们亲密游戏。
口腔里甜蜜瓜，辣酒，混在块儿，滋味最是难言。
两张躺椅变成张，张向阳半躺在陈洲怀里看月亮，月亮旁有两颗稀疏星，他想，他就是那颗星，伴在月亮旁，光亮与有荣焉。
两人漫无目地闲谈，谈也还是工作。
张向阳说他联系个主播，明天要去见。
陈洲问他男女。
“女，可漂亮。”
张向阳拿手机搜给陈洲看。
陈洲看眼，道：“确实漂亮。”
张向阳颇为骄傲，“
挑很久。”
“比挑蛋糕时间还久？”
张向阳脸红，“不能比，那是工作。”
陈洲揉下他发顶，“开玩笑。”
“……知道。”
距离还是把握不好，也不急躁。
慢慢来。
两人同时想。
下定决心要向彼此靠近，什
困难都不是困难，就在起看月亮，也是高兴。
张向阳逐渐有睡意，他强撑着眨眼，与陈洲说话，陈洲声音低沉而磁性，耳边靠得近，听着让人安心地更想睡。
“困？”
“有点。”
“去睡吧。”
“不，”张向阳打个没声哈欠，“再等等。”
陈洲问他等什。
张向阳没说。
陈洲搂着他，过会儿，自己想明白。
张向阳想陪他过完这天。
心里止不住地荡漾，陈洲有很多话想对张向阳说，又怕吓着他，他想他在他心里好赖应该也算是个绅士形象，不能刚得手就,bao露面目，有些话不适合说，最起码不适合现在说，于是他搂着张向阳，很轻柔地抚摸他后颈，像安抚只猫。
没几下，张向阳却是在他怀里呆不住，他撒开手，从陈洲怀里撤开，装模作样地伸个懒腰，打哈哈道：“酒都喝完，再拿两罐吧。”
“别喝，你明天还有正事。”
“哦哦。”
张向阳站起来，人趴在阳台，低头看小区楼下路灯。
陈洲躺着看他背影，视线从他后脑勺点点滑落，从颈到腰，顺着那条线下去是挺翘臀。
张向阳身材单薄，疏于锻炼，属于偏瘦体型，可老天爷很厚爱他，让他长对不必刻意锻炼便曲线夺人臀，即使穿着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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