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流体，只有尾巴轻轻甩着，琥珀色
眼珠好奇地盯着张向阳，张向阳心
下变得很软，心想他其实进门就认识它
呢。
刚开始上班没两天，张向阳马上就适应，公司工作环境很宽松，甚至称得上自由，交给他事情很少，基本都是在打杂，张向阳就自己翻看公司里待做案子，跟着开开会，坐在长桌最后做做会议记录。
这天下午张向阳又跟着连开两个会，公司人少，结构简单，比起大公司那层层体系，这里几乎是垂直，俞清是将，其他都是兵。
与面试时吊儿郎当不同，工作中俞清非常严肃，严肃得近乎有些严厉，高密度地对手下员工毒舌输出，张向阳这辈子加起来都没听到过那
多骂人话，中英文夹杂，有时还带上两句方言，大量地使用比喻、排比、夸张等修辞手法，把众人都喷得面如菜色。
张向阳经历过四个领导。
陈洲、张齐辉、许如意、Amy。
四个人几乎都很少批评手下员工，像俞清这样,bao君似领导是第次碰。
不过很奇异，他点都没感到害怕。
虽然是新入职不久员工，但他内心却没有半点惊慌失措感觉。
也许是经历多，这样场面在他心里已经丝毫掀不起波澜。
“你——”俞清看张向阳那淡定如雪人般神态，战火立刻就烧到他那，“来，你是新鲜血液，能不能给
点未入土新点子？”
其他人很同情地看向张向阳。
新来员工总要来这遭，扛过去才算是他们人。
张向阳眼睛动，这两天会开来开去都是围绕现在公司手上个大案子，他听出来俞清对双11打折促销与捆绑清库存这两个点子都很不满意，因为太普通，每家都会做，他希望能搞出点新花样。
张向阳手指攥攥笔，说出他直以来想要尝试方案，“直播可以吗？”
“直播？”
“对，直播卖货。”
俞清阵无言，他看着张向阳，眼中似是不屑。
“你在搞笑吗？客户想转型，从低端走向高端，提升品牌调性，你跟说直播？你以为这是三无微商产品？朋友，low不low啊？！”
张向阳手指又紧捏下笔，不急不缓道：“今年3月时候某个穿搭app就已经上线直播模块，之后淘宝也试运营，虽然现在品牌进驻得很少，但觉得它未来会是线上购物主流。”
“之前在商场促销时候，很多顾客他们有相当大试用需求，即使有网店，他们还是担心图片、视频会作假、ps，这类顾客他们没法与线上建立个信任感，认为卖货其实就是让顾客信任你，无论是信任你这个人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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