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与张向阳搭档
也是男性，看上去年龄和他差不多大，两人互通
下姓名，搭档叫袁靖，说是大学生来打零工。
“知道许娘娘为什
看好
们吗？”袁靖对张向阳挤眉弄眼。
“为什？”
“帅啊，”袁靖拍下自己胸脯，“师奶杀手好嘛。”
袁靖长相确实挺阳光帅气，不过他个性似乎很幼稚，还很自来熟，
早上不停地在夸自己帅，还非要张向阳认同他。
张向阳笑笑，没说什。
袁靖觉得张向阳长得太奶油，欠缺点男人味，总之，就是没他帅。
推销这活看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他们两个卖锅，上面给个样品锅，给点食材，让他们烹饪，从而吸引顾客。
袁靖不会做饭，张向阳系着印着品牌商logo围裙煎牛排，香味飘散，引食客过来，袁靖再甜言蜜语地推销。
起初，袁靖还算卖力，但在块牛排都被分食完，他们也没卖出个锅后，袁靖就觉得无趣，开始偷偷玩手机。
展台柜子里共三块牛排，张向阳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也先关电磁炉。
袁靖手躲在下面玩手机，“歇会儿吧，”抬头扫眼张向阳，又乐道：“哥们，你腰真细。”
张向阳有点不适。
“去上个洗手间。”
“去吧，看着。”
张向阳进卖场洗手间，他翻下手机邮箱，求职仍然没有回复，短信里只有那天贺乘风在那家公司催他去上班信息。
张向阳拒绝以后，又打好几次电话过来，锲而不舍地邀请他去上班。
张向阳心里很清楚，如果去，不知道会遇上什样事情。
或许这就是贺乘风目，不断不断地折磨他，让他认输。
张向阳退出短信界面，打开微信，翻到与陈洲聊天记录。
对话还停留在前天。
【陈洲：已经出发。】
张向阳用眼神抚摸着这几个字，感觉自己从中获得某种力量。
虽然……只是玩笑。
张向阳收起手机，推开卫生间门，门推开，便见袁靖正靠在墙边脸坏笑，“上厕所？来偷懒吧？”
张向阳脸红下，急忙道：“你怎过来，那边没人吗？”
袁靖很稀奇地打量他脸上红晕，随即道：“怕什，许娘娘在B区巡查，离们远着呢。”
“万有人要买锅。”
“别逗，们俩帅哥在那都卖不出去。”
张向阳道：“先回去。”
上午都没卖出去个锅，张向阳都不好意思去领盒饭，袁靖自告奋勇地说他去。
张向阳缩在位子上，摸出手机。
以前没朋友时候，张向阳空闲时间也就刷刷微博，也没有什聊天欲望，自从上次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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