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向阳低下头掩饰性地看向溪面,“这里有鱼。”
“哪里?”
“水里。”
下刻,贺乘风脸出现在水面上。
金光璀璨,暗影浮动。
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等张向阳反应过来时候,贺乘风嘴唇已从他唇边翩然离去。
事后,贺乘风却当作什都没发生,对待他和之前样,关心但是有分寸,礼貌但很客气。
张向阳却是整个人都陷进去,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个礼拜瘦好几斤,最终还是病倒。
贺乘风来宿舍看他。
他烧得迷迷糊糊。
贺乘风拉他手,问他怎烧得那厉害。
张向阳哭。
贺乘风抱他。
张向阳委屈地在他怀里哭很久。
他忍不住问贺乘风是什意思。
贺乘风却反问他是什意思。
在身体与精神双重受创情况下,张向阳没忍住,他坦白自己性向,向贺乘风表白。
他说师兄,真好喜欢你。
贺乘风叹口气,揉揉他头发,说他太傻。
稀里糊涂,从那天之后,张向阳就与贺乘风恋爱。
张向阳不知道恋爱该怎谈,他只知道他捡个大便宜,那是完美无缺贺师兄啊,他做梦也不敢拥有人。
那段时间他真太幸福,幸福得头晕目眩,简直连路都快不会走。
张向阳跨着单车,单手靠在路边树上,脸色微微发白,强迫自己继续回忆下去。
背着其他人秘密恋爱,在格外甜之外还有加倍酸。
张向阳很快就品尝到爱情里患得患失滋味。
人前,他们仍然是不怎熟悉师兄弟,两人偶尔独处时,贺乘风仍是连他手都不肯拉下。
他说,阳阳,万被发现呢?
张向阳闭闭眼睛,手指抠着老树上树皮,指缝里嵌入木屑,细碎疼痛从指尖放大数倍返回到胸膛,整个胸口都跟着疼起来。
原来如此,原来只是因为贺乘风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这样被男人缠着,他当时定很困扰吧?
可张向阳自己却浑然未觉,第次喜欢个人,第次与人那样亲近。
师兄,张向阳主动提出邀请,们起去外地玩吧。
贺乘风同意。
他们去隔壁市。
没有熟人,不必担心会被发现,即使人前不能牵手拥抱,夜里回到宾馆还是能头碰头地很亲密地说话。
张向阳没想过会发生什。
但后来确发生。
在回学校前夜,他喝醉。
那天晚上事,张向阳醒来以后完全不记得,贺乘风问他疼吗?张向阳死咬住嘴唇,若无其事地摇摇头,说:不疼。
张向阳低下头靠着车,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如果只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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