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开过枪枪管温度更高,抵在沈成铎耳后,沈成铎耳朵像被烙铁烫,他痛苦道:“真不知道,只知道张常山人直守在银行,银行里现在全都是他人,别真不知道,傅冕,就算你杀,也还是……”清脆上膛声传入耳中,沈成铎心提到嗓子眼,宋玉章脸、银行里钱、张常山憔悴姿态等等画面在他脑海中飞快地闪烁,他绝望般地大喊道:“真不知道——”
远处哨声响起,耳后枪管悄然挪开,沈成铎仍然是不敢动,他趴在车上动不动,直到巡捕房人奔跑着围拢靠近,他才如释重负地呼口气,人被扶起来时,他身上衬衣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被汗水浸透。
巡捕房人跟他都很熟,忙对他阵询问安慰。
沈成铎摆摆手说没事,由巡捕房车护送去医院,医院给他处理手臂和耳后伤,沈成铎疼得脸色煞白,然而精神还是很好,在医院里没有多歇,他想回维也纳,但又怕傅冕还在跟,就只能先回公馆。
进公馆,他便倒在沙发里,面上便扬起笑容。
傅冕终于也坐不住。
也是,他能等,张常山不能等,再等下去,张常山就要离开海洲跑。
沈成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
他真诚地感谢业阳,感谢那个让张常远受伤人,如果不是张常远意外受伤,张常山怎会被逼得几近疯狂?
张常山,你死之后,会好好帮你用这你辛辛苦苦疯样吸来那大笔钱。
沈成铎越想越畅快,笑得都咳嗽起来,人果然是要搏命,才能有大收益,他定得抓住这个来之不易机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张常山和傅冕,全都得给他做垫脚石!
“孟老板,”廖天东屏息凝神,在孟庭静冷漠注视下手脚都有些发软,“请你定要救救海洲。”
廖天东手指发颤地将胸口信件递给孟庭静,脸色发青道:“宋行长,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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