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馆内,沈成铎像恭迎太上皇似迎接张常山到来,张常山也很不客气地摆出架子。
沈成铎虽然心里早将他骂得狗屎不如,但还是恭恭敬敬地给张常山呈上好烟好酒美男子。
张常山懒洋洋道:“兵工厂复工吗?”
“复复。”
张常山抽着雪茄烟,喷口烟,道:“抓点紧,如今时间紧迫,兵工厂建成,上头大大有款项可拨下来,”他意味深长地看沈成铎眼,“到时候有你吃口。”
沈成铎笑道:“那都是孝敬您老人家,这个人就是劳碌命,喜欢做事情,您只要愿意让做事,心里就高兴。”
“不错,这是个好命数。”张常山手微微向前点,沈成铎连忙端起烟灰缸。
张常山吞云吐雾会儿,忽然将烟碾在烟灰缸里,道:“上去玩玩?”
沈成铎立刻明白他意思,“都等着您呢!”
沈成铎领着张常山上楼,到楼上之后,张常山却是做个屏退手势,沈成铎怔之后心领神会,忙让众多美男子先行退下。
沈成铎收敛脸色,“张处长,有什指示?”
张常山示意他先坐下,沈成铎在沙发上端正坐下,张常山背着手在他面前来回踱两步,这两步踱得不紧不慢,将沈成铎颗心踱得都提起来。
张常山忽然站定,侧过身,道:“小沈,你愿不愿意陪演出戏?”
对张常山要求,沈成铎自然是立刻答应,“这当然愿意,张处长,不知是什戏?还请指点。”
傅冕对张常山解很深入,他吃过宋玉章这次亏,再接触人时,不将人底细摸得清楚明白,他绝不会轻易同人合作。
张常山早年家人全在战乱中死,家里就剩个弟弟,兄弟俩关系据说是非常之好,只是感情这种事没个具体衡量标准,现在世道,别说兄弟,父子都能反目。
张常远如今正在业阳苦战,傅冕有些烟草生意上人脉关系,打听到现在业阳情况是两面正在焦灼之中,城内已经快断粮。
宋玉章新剪短发,起初是傅冕给他剪,其实傅冕从没给人剪过头发,他想他这双手用刀如此灵活,区区把剪刀算什呢?宋玉章给小凤仙剪头发时他也旁观,实在是觉得没有什难度。
然而剪到半,傅冕便觉得要糟,宋玉章头发被他剪得东长西短,非常不协调,他强作镇定,调整心态,终于是鼓作气彻底地把宋玉章头发剪坏。
剪头发时候宋玉章面前没有镜子,剪完之后,傅冕擦擦剪刀扬长而去,宋玉章手掌模,发现自己颗脑袋很是刺手,立即就去外头水池里照,照之后结果是宋玉章撸袖子满院子找傅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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