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去亲他,傅冕自己是想怎对宋玉章就怎对宋玉章,却见不得宋玉章对他主动点儿,宋玉章若是仰头亲他,他必得去掐宋玉章脖子,宋玉章却是不管,双手死缠他,又是声声地叫他“阿冕”。
傅冕恼火地将他扔回床上,这回鼓作气将宋玉章干得话都说不出话来。
亲自替瘫软宋玉章换衣裳,傅冕抱他走,说要带他去见识见识。
傅冕抱着宋玉章至少走有十多分钟,宋玉章看上去昏昏沉沉地在他臂弯里,目光却是从眼睫下射出,暗暗地识记院中路线。
从外头日照来判断,宋玉章发觉自己是住在宅院里西北角。
忽然,宋玉章抓傅冕领子,傅冕低头,目光很不善,宋玉章道:“这是小时候住地方,对吗?”
傅冕对他笑,“不错,就是你和你那婊子娘住过地皮,楼炸烂,看多好,还还你个家,”傅冕抱着他路向前,边走边道,“以后你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待着,你放心,会比马既明长情,养你到死为止。”
宋玉章知道自己底细被傅冕是挖个底朝天,此时就也毫不心惊,过会儿,他心脏重又紧张地跳动起来,他想到春杏。
宋玉章心脏发紧,甚至有些难以自持,如果单是个小凤仙,宋玉章还有七八分把握能带着他起脱身,要是在带上个春杏,说不定还不止春杏,如果是春杏家子,那他就真难。
“怎抖?”对于宋玉章颤抖,傅冕像是很有兴趣,“怕见到不想见人?”
这下宋玉章彻底确定。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对现在傅冕,他经历、性情、手段、势力……这些东西,宋玉章都解得太少太少,就连傅冕对他感情他也很难去界定出什结果来,在这样情形下,宋玉章认为自己所能做事情就只有以静制动,看傅冕到底还有多少招数。
傅冕,bao露得越多,对他就越是有利,那天在船上傅冕透露父亲死讯后,在下船之前就再也没理会过他。
宋玉章以己度人,想傅冕应当是后悔,明白自己说是太多,会露破绽。
宋玉章忐忑难当,直到进入小院后,他才反而终于冷静下来。
越是紧张,越是冷静,这是他个性。
院子里景致同他那间大不相同,山水全无,但有两根宽圆柱子,柱子旁是两个大缸子,围墙很高,四面都是树,阴森森地像个巢穴。
春杏……宋玉章默念着这酸涩甜美名字,心中只有酸,没有甜。
他想象着春杏脸,春杏声音,春杏哭哭啼啼地喊他少爷,然后屋内拖出来个人。
那人是纯粹地被拖出来,双腿委顿在地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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