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似乎是下雨,打在船舱上沙拉作响,别样静谧安然,舱房里有扇圆形窗户,外头有光透入,在地面上形成个小小圆,宛若舞台上聚光灯,宋玉章是这舞台上临时演员。
傅冕将他吊起来。
麻绳捆住手腕,船舱并不算太高,宋玉章个子高,吊起来之后脚尖勉强能碰到木板。
从夜里直到太阳出来,傅冕都没再回来,宋玉章头脸发热,数次都快要晕过去,然而却是做不到,脱力,手腕便吃重难忍,只能清醒地分秒地熬时间。
他那句爱,竟如此地激怒傅冕。
宋玉章在被吊夜后,苦中作乐地笑笑。
这至少说明,他手中并不是没有筹码。
到底还是只能重操旧业,就真得像傅冕所说那样再骗他回才能脱身?
宋玉章不知道。
行走江湖这些年,他直将自己隐藏很好,连真名姓都极少透露,冷不丁地被傅冕掀老底,宋玉章感觉自己是真要被剥光,不是肉体上,而是灵魂上。
脚尖在地面点住,宋玉章撑着力道,小腿绷得很紧,伤口不可避免地破裂,纱布被新鲜渗出血液浸湿,宋玉章冷静地想:“伤是皮肉,总不会真瘸。”
他身体经过那场爆炸洗礼,很显然是不如从前,但也不至于到孱弱地步。
伤口流血就流血吧,发烧就发烧吧。
宋玉章抿干涩嘴唇,咬着牙微微抬起脸。
舱门在这个时候打开。
宋玉章依旧是仰着脸,没有去看来人是谁。
他猜是傅冕。
这船上随从其实不少,甲板上路过,脚步声他听得见,只是他见过就只有那天在仓库里压着小凤仙那两人。
傅冕对于他,应当是有种独占欲。
“在想什?”
漫不经心声音响起,宋玉章感到傅冕两只手正在抚摸他。
这样吊立姿势令宋玉章浑身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细长笔直锁骨下胸膛肌肉线条流畅如画,充满男性力量美感,可很奇妙是,这样精细结实躯体上竟是白中带粉,显现出种矛盾纯洁稚嫩。
傅冕俯身在他胸膛之间深吸口气,“怎不说话?”
宋玉章仰着脸,半晌才沙哑道:“渴。”
“是吗?”
宋玉章干涩嘴唇被手指压住,傅冕手指很用力在上面摩挲,又疼又痒,“不会让你渴死。”
喉咙被掐下,宋玉章本能般地张开嘴,傅冕手指捅进来,在他嘴里乱捣齐,双指夹住他舌头,自上而下地抚摸。
宋玉章蓦然想起小凤仙失去那根舌头,他想合上嘴去咬那两根手指,但又明白这做只是逞时之快,说不准还要让小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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