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咳
口血。
宋玉章再度醒来，这
次醒来，他感觉到头很晕，身体上
疼痛倒是没有太大感觉，还有就是手上传来那很细小但不容忽视力道。
孟庭静。
对，孟庭静也在礼堂里，就在他身边。
“庭静……”宋玉章轻声道。
“
也没事。”
孟庭静声音很轻，但语气坚决，斩钉截铁。
宋玉章不知道为什
，眼角微微热，他“嗯”声，随后也不知道该说什。
“说话。”
孟庭静却是很紧张地又攥下宋玉章手。
“说什……”
孟庭静听宋玉章意识仿佛很清醒，说话也很流畅，狂跳心脏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背后刺痛似乎也能够忍受。
“别怕，”孟庭静道，“马上会有人来将们救出去。”
宋玉章手虽然是被握住，但两个人头好像还隔段距离，宋玉章听不太清楚孟庭静说什，他不知道是孟庭静声音太小，还是他耳朵里残余嗡鸣太厉害，他胡乱“嗯”声，这声孟庭静没有听见，于是孟庭静又焦急地狠握下宋玉章手。
这下宋玉章回应，“……疼。”
孟庭静手指微微摩挲宋玉章手背，发觉上头有个伤口，心中顿时痛楚难当，仿佛到此刻才发觉两人是落入生死境地之中。
“疼，是好事，”孟庭静告诫道，“别睡。”
发困就是流血流得太多，旦睡过去，人兴许就醒不来。
宋玉章在眩晕过后，也清楚地意识到这点。
他不能再睡，再睡兴许就真醒不来。
“不睡，”宋玉章奋力提高声音，同时手指也攥孟庭静手，胸口慢慢地起伏着，“你也别睡。”
孟庭静无声地笑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怎还笑得出来，“你不睡，怎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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