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
孟庭静开始没反应过来,回过味以后他冷哼声,哼过后又不由要笑,追上去想说他以为他不认识什杀手吗杀手哪有像他这样……
“没事吧?”聂饮冰在后个拐角处等。
“你怎也出来?能有什事?”宋玉章道。
“看他出来,万打起来,怕你吃亏。”
宋玉章伸手在聂饮冰胸膛捶下,“少扯淡,会打不过他?”
聂饮冰看出来他其实是有些醉意,道:“回去吧。”
“不,”宋玉章挥手,“进去,你不要给挡酒,不像样。”
聂饮冰目送着他从小门进去,回头看向回廊不远处孟庭静。
孟庭静脸上是完全没有表情,看上去高傲而冷厉,聂饮冰很平平无奇地看他眼,转身也进小门。
孟庭静太阳穴砰砰地跳两下,聂饮冰方才表情似乎是想上来揍他顿,可惜聂饮冰没有过来,否则他正好可以上手将聂饮冰给收拾,主动去揍聂饮冰,他是不会去做,那样像是在为宋玉章争风吃醋。
宋玉章在酒桌上大胜而归,将所有在场人全都喝趴下。
其实他也醉,只是强撑着不倒,大概是真人剑合,喝越多,他眼睛越亮,到后来敬酒人被他那双雪亮眼睛扫,还没喝就先有些腿软。
宋玉章不仅没有醉倒,甚至离场时候都没要人扶,到车内,他才浑身酥软地瘫倒,什是滩烂泥,这就是滩烂泥,仿佛是没骨头,只有血肉在流淌,得层皮包着,才没淌出去,宋玉章歪坐在车内,听聂饮冰道:“难受吗?”
宋玉章没吭声,许久之后,他缓缓道:“想吃糖。”
聂饮冰不知道哪里给他去搞到糖果,前头司机道:“聂二爷,这儿有,薄荷糖。”
聂饮冰接糖盒子,打开捻颗薄荷糖凑到宋玉章嘴边,宋玉章鼻尖动动,嘴唇轻轻打开,唇珠带着舌尖微微吮,将聂饮冰指尖薄荷糖给吸进嘴里。
宋玉章很安静地吃糖,薄荷糖磕碰他牙齿,发出细碎声响。
聂饮冰不看他,只是余光留心,怕宋玉章在车上颠着颠着会吐。
海洲是个不夜城,已经十点,街上还是霓虹闪烁,红粉金银,各色光彩在宋玉章脸上闪过,聂饮冰留心着留心着,目光便变得专注起来,只是专注会儿,他又收回那专注目光,这样来回往复,是场艰难自斗争,这项斗争名称很简单,叫做“克制”。
硬糖化得很慢,宋玉章心跳阵快阵慢,嘴里味道也是不对劲,感觉不到甜,也感觉不到辣,只是凉飕飕想要吸气,吸气,更凉,这样来回吸几口气后,宋玉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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