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亮如明镜,知道如今以聂家态势,孟庭静不痛打落水狗都算不错,更别提帮忙,聂青云实在不够分量,而聂饮冰即便上门去谈,怕也是谈不成,就怕以聂饮冰这张嘴和孟庭静性子,两边说不定言不合就要动刀动枪。
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宋玉章出聂家,凭借着股全然冲动,命令司机立刻调转去孟家。
路上,他开车窗,寒风凛冽,在加速汽车帮忙下几乎是成狂风,宋玉章头脸被吹得几乎麻木。
孟庭静回孟宅,在自己小院子里慢条斯理地梳洗完毕后,坐在床头歪斜着看账本,看着看着他忽然想:“得再加张椅子。”
他房间除床、软榻、书桌前张椅子,别就再没有落屁股地方,以至于他同宋玉章在块儿总是往床上滚。
往床上滚,快活是快活,可不能只有快活。
孟庭静活心,掀开被子下床,在房内兜转圈,很快便想好要在哪些地方添点新物件。
他漫步走出屋内,院子里昏昏暗暗,芳草萋萋,正是月明星稀,孟庭静举头望明月,低头看草地,又心想:“再加把摇椅。”
转念想,摇椅把也就够,宋玉章可以坐在他大腿上。
月黑风高,孟庭静眉目疏朗俊俏,内心片龌龊下流自得其乐。
等宋玉章真进院子时,孟庭静都没当他是真人,直以为是自己想太投入,幻想出具体画面,时还有些不好意思。
孟庭静微挑下眉,将惊喜全隐没在这个小动作中,“怎又来?”他语气平淡无奇,还带些小小骄矜,仿佛对宋玉章告别又到来很嫌弃似,上前去拉宋玉章手,他微微怔,道:“手怎像冰似。”二话不说地就将宋玉章往屋里头拉进去。
屋内很温暖,电灯也很明亮,叫孟庭静看清楚宋玉章红润面颊,那红润不像个好红润,倒像是病态,孟庭静眉毛锁,手已经伸过来往宋玉章脸上抹,“怎回事,脸也冰成这样。”
孟庭静手很暖和,贴上脸,宋玉章脸立刻就像发烧似,宋玉章后退半步避开他手,深吸口气,又快又平道:“聂家矿不好走陆路,北边在打仗,太危险,想借你孟家水路走,该怎抽成,要多少钱,孟老板,你定。”
他说飞快,又很突然,孟庭静耳朵里听着,却像是飘过阵风,隔个两三分钟才将风中信息重新捕捉在脑海中组装成句。
组成句,明白宋玉章话里意思,孟庭静呆愣片刻,目光定定地看宋玉章,宋玉章眉目安然地迎着他目光,坦然得不能再坦然。
“你说什?”孟庭静很平静道,“再说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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