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倒有违佛法,很不合适。
不过宋业康也不着急,心灵上已经完成净化,程序上不必紧张。
红尘看破其实也就在瞬间,孟焕章葬礼结束后,宋业康越想越觉得人生虚幻,他认为这世上最强大宋振桥是自结,孟焕章这样代大儒死得更是毫无体面,人生在世所追逐这些东西到底有什用呢?想又想,还是觉得不如就遁入空门算。
真正打算出家后,宋业康开始反躬自省,思考自己这二十几年人生中有无做过什造下业障错事。
宋业康自认自己虽不说是个完人,但也确没做过几件坏事,排挤兄弟不算,兄弟也排挤回来,算是报还报。
只有件,他实在没脸说不是自己造孽。
——宋晋成那个孩子。
想那孩子同母亲孤儿寡母地在海外生活,又没有什钱,小孩子从小又没父亲,那也是很可怜,这件事他算是推波助澜,虽然主观也是属于排挤兄弟,但他没有私生子可以叫宋晋成报复回来,所以是算他欠宋晋成和那对母女。
宋业康怀揣心事,想同宋晋成说,又怕宋晋成会动手打他,毕竟宋晋成没有钻研佛法,同他境界相差太远。
写信吧,又显得过于懦夫,而且白纸黑字,总是不好,万他以后成为佛法精深大师,这写出来东西不就落人口实吗?
宋业康思前想后,决定找个中间人。
有第三人在场,想必宋晋成也不会直接动手,就算要动手,那人也可以帮着拉拉架。
至于这第三人人选,宋业康思来想去,也无非家里几个兄弟,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宋齐远如今是活脱脱宋振桥个翻版,宋业康怕他到时发起火来,将他和宋晋成起打,宋玉章呢,原本就算是共犯,但到底人家现在是宋行长,也是分家,看来看去……
“老四。”
宋明昭手搭在门上,顿住脚步回头,目光定定,心想这是又要赶他走。
“你今晚早些回来,有事。”
宋明昭“哦”声,心中飘飘无所依,对什事都无所谓,他现在就像个无家可归流浪儿,今天睡在哪全看运气。
情债清除之后,宋玉章无“爱”身轻,来到银行翻查账本后,却是眉头微锁,“坏账率越来越高。”
柳传宗道:“战事吃紧,日子都不好过。”
宋玉章手捏账本,沉吟片刻后点点纸张,“以后放贷审核要更严格,没有不动产都不要放,房产也要看清楚地界,颗炸弹下去只剩地皮那些地方全不要,到时又是笔坏账,租界才最安全。”
“是。”
柳传宗答完却迟迟不走,宋玉章抬脸道:“还有事?”
柳传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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