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听孟庭静道:“你当初为什要跑?是说聂饮冰。”
宋玉章看他眼,觉着对孟庭静说也没什,反正他底细全海洲就属孟庭静知道最多,他道:“他拿枪指着逼脱裤子。”
孟庭静哑然片刻,随即表示对宋玉章支持,“那你是该跑。”
宋玉章似笑非笑地看他,“也从你床上跑,那就不应该?”
孟庭静不悦地看向他,“没有逼你,是你主动来。”
“这个问题咱们讨论过,”宋玉章拿着烟手抵在额头,“那天本来是想同陈翰民过夜。”
孟庭静更不理解,“又比陈翰民差在哪?!”
“你……”宋玉章侧躺着,懒洋洋地喷口烟,隔着烟雾看向孟庭静,“你弄得很不舒服。”
孟庭静神色勃然,“什?!”
宋玉章半眯着眼,嘴角带笑,“庭静,忠言逆耳啊。”
孟庭静直接在床上站起来。
“宋玉章,你说话讲点良心,不舒服?你、你那天、你那天分明是欲生欲死!”
宋玉章不知道为何,心中半点没有生气意思,看着孟庭静急赤白脸模样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没有,你那天弄得很疼。”
“回去之后,大腿疼三天,屁股也疼,在床上歇天,嗯,第二天你便打上门来,你以为为什卧床?”
孟庭静又是翻检档案般翻检当初记忆,想起那天宋玉章确是满脸病容,他气焰稍消,人又坐下来,低声道:“看你身经百战,哪知道你会这不中用。”
“身经百战?”宋玉章无奈地摇摇头,“你给开苞赏钱你忘?空白支票,庭静,你好大手笔啊,下回别这样,万碰上几个心狠,填上个千八百万,这样来上几回,孟家再大家业也不够你挥霍。”
孟庭静坐片刻,扭头道:“心不心狠,你自己不知道吗?”
宋玉章微微怔。
孟庭静又近前搂他肩膀,“就为这个,就不可爱?”
“自然不是。”
宋玉章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说这些没意思,都过去。”
孟庭静低头俯视他脸,“过不去。”
宋玉章淡淡笑,不予理会。
“宋玉章,跟聂雪屏断吧,”孟庭静注视着他脸,下决心般道,“再给次机会,不会再叫你疼。”
这话其实很难说,是将主动权交给宋玉章,可孟庭静还是说,嘴替他说,脑子没有多考虑,算是肺腑之言。
宋玉章听之后半晌不言,脑袋歪歪斜斜地躺在他肩膀上,目光在白色烟雾中慢慢变得迷离,“已经同聂雪屏断,”还未等孟庭静高兴,他便道:“可也不想同你在块儿。”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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