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软,他谨慎些也是理所应当。”
宋齐远背靠在椅子上,道:“还是不理解,廖天东个运输局能帮上银行什忙。”
“之后你自然会知道。”
“当然知道以后自然就知道,”宋齐远拗口地说完,轻翻下眼皮,“是不理解怎此刻就想不出其中缘由。”
宋玉章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冲宋齐远笑,“三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聪明,心里很不服气?”
宋齐远斜他眼,“心眼还没那小。”
宋玉章似笑非笑道:“在面前你就实话实说嘛,咱们现在可都是条船上人,没必要还藏着掖着。”
“无聊,”宋齐远戴上帽子站起身,“走,好好照顾老四。”
宋玉章道:“三哥,再问遍……”
“别问,没人,不知道,”宋齐远道,“你放心,同廖天东交际事全海洲都知道,同你是分家,老死不相往来,这也是全海洲都知道事。”
“是怕大哥二哥走漏风声……”
“这你也放心,二哥成天忙着上吊,没工夫搭理人,大哥把他赶到孟家去。”
“孟家?”
“孟家老爷子看样子是要不行,大嫂直走不开,反正大哥也无所事事,让他去陪着大嫂,倒也清净些。”
宋玉章慢慢点头,“孟老爷要不行?”
宋齐远“嗯”声,“到时候还是以大哥为主吧,你虽然继承银行,但毕竟大哥他是孟家女婿,去见礼,大哥该冲在前头。”
“这无所谓,”宋玉章抛着棋子玩,笑道,“不会同他抢着给人披麻戴孝。”
宋齐远边摇头边道:“积点口德吧你。”他甩下袖子,潇洒地转身离开,依稀倒有从前风流倜傥三少味道,兴许还是这几天在戏园子里泡舒服。
宋玉章手指捏着棋子,神色之中若有所思。
孟家老爷快死。
那孟庭静即便是再不孝,这段时间都定会分去些心思。
虽然自那天他离开后,孟庭静直按兵不动,但宋玉章知道孟庭静只是蛰伏着等待合适时机痛击他,说不定顺便也正在享受他垂死挣扎无可奈何。
对孟庭静这样人而言,向是全都要。
宋玉章挣扎、痛苦、屈辱、毁灭,他都会笑着照单全收。
时间紧迫,趁着孟老爷快死时候,菩萨保佑让他发笔大财吧!
宋玉章将手里棋子“哗啦”声扔回棋篓里,上楼去找宋明昭睡觉。
宋明昭还是老样子,坐在被窝里看书,他晚上看书看得多,眼睛就有点吃不住,宋玉章过来时他正眨着眼睛用手背揉眼睛。
“四哥,别揉,会揉坏。”
宋玉章坐到床边抓住宋明昭手,“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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