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宗,俨然快成为银行里二当家,只不过这二当家空有虚名,实际就是个钱袋子,既然银行需要支取,宋齐远也改主意,把那三千万就先放在那按兵不动。
“老三,终究咱们三个是起,有些话你是不是该同们说明白?”宋晋成言语上倒还很温和,摆出副心平气和好好商谈架势。
宋齐远却懒得同他说那些虚伪好听话,直接道:“事情有变,大哥你和二哥没事就多看看报纸写写字,好好修身养性,别成天胡思乱想。”
宋晋成被像训儿子样训通,面红耳赤,只觉这家里实在没有王法,他宋晋成也三十好几人,难道还真怕宋齐远不成?
宋晋成手挽起袖子,受激公牛般预备同宋齐远斗上斗。
宋齐远正满肚子怨气,亦深知这两位兄长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于是“啪”声按桌子站起身,“宋晋成,你预备做什?!”
“枉你日日夜夜守在银行,将银行当作自己私有物品般占有,却丝毫不知银行亏损多大窟窿,爸爸死之前都不肯同你说,为什?知道你是个不成器东西,说也是白说!今日如若银行安好,你又以为这银行由得你做主?梦做得太久,自己也当真!你要是不服气,现在就出去闹,银行交给你,你来扛那债务,也省得你成日里殚精竭虑地只想着提防兄弟——”
宋齐远将桌上报纸甩在宋晋成身上,“滚出去!”
宋晋成挨顿劈头盖脸好骂,心惊肉跳地出书房,见宋业康在房门口探头探脑地望风,于是,bao跳如雷地想转移怒火也过过修理兄弟瘾,宋业康看出他意图,忙立刻把门关上。
宋晋成暗骂句,人却又是有些颓然。
是啊,银行亏损这大事情,宋振桥怎个字都未同他说起过呢,他每日都兢兢业业地在银行上班,也没有发现什纰漏,难道父亲真就只当他是个废物?
宋晋成在楼梯口坐会儿,便悻悻然地去孟家接孟素珊。
孟焕章前两天病,孟素珊说回去探望,宋晋成不大想去接,总觉得自己现在已不复从前,尤其是在孟家人面前更是矮人等。
孟素珊没跟他回去,说孟焕章身体还是不好,她得留下来照看照顾。
“哦,那你自己注意些,家里事情多让佣人干,你身子也不好。”
“嗯,知道。”
孟素珊柔声道:“你呢,还好?”
宋晋成言难尽,嘴里发苦,怎也说不出个好字,只忍耐着抱怨道:“老三脾气越来越坏。”
孟素珊道:“三弟喜欢自由,如今他当家,就不能像从前那自在,他心里自然有怨气。”
“他有怨气,难道就没有吗?他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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