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宋玉章给出第二张卖身契。
第张是还春杏。
春杏没说什,只眼泪汪汪地给他磕个头。
宋玉章心道柳传宗已是四十岁男人,总不至于为这点事也对他流眼泪磕头吧?
柳传宗卖进宋家二十五年,看他模样,虽然说是家仆,但应当也是风光,毕竟是宋振桥心腹,宋振桥总不会薄待他。
宋玉章道:“柳传宗,这卖身契还你,接下来事你也别想躲,们是条船上人……”
宋玉章声音渐低。
柳传宗把那张卖身契吃进去。
宋玉章看着他口口地嚼,点点地咽,然而神情还是很麻木,看不出他到底是吃得难受还是不难受。
宋玉章静静地看他吃完,手捏着文件,面色淡淡,指指桌上茶杯,“喝口水,润润嗓子。”
柳传宗言不发地站着,喉咙鼓鼓,看上去似乎还在吞咽样子。
他没喝水,只目光黑洞洞地看向宋玉章。
宋齐远说,这不是真正宋玉章,不是宋家血脉。
也对,真正宋家人,怎会就这随便地放他自由?宋家人,不把人从骨头里攥出最后滴血,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人。
怪不得,怪不得有这多地方都不大像。
柳传宗微笑笑,他笑起来是全然皮笑肉不笑,不是故意嘲讽,而是他只会这种笑法,深吸口气,“其实……”柳传宗顿顿,在宋玉章探究眼神下缓缓道,“银行亏空……没有三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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