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聂饮冰结束对话,如释重负地骑着马跑。
聂茂抱着糕点进去,放好之后,赶紧去客房安排照顾宋玉章。
聂家佣人也都是训练有素,聂茂指挥着人给宋玉章垫高枕头,令他不至完全平躺,又命人去端水煮粥,他轻碰下宋玉章额头,发觉额间温度滚烫,又叫佣人去拧冷毛巾来给宋玉章敷用。
“你去宋家趟,就说五爷在咱们这儿,免得他们担心,最好是请宋家哪位爷过来。”
“是。”
聂茂独立旁,坐镇大局,忽又拍下自己手掌,他可真是糊涂,方才该让二爷也通知小少爷声宋五爷在他们这儿,小少爷这喜欢宋五爷,不过不说也好,宋五爷病,小少爷瞧见肯定伤心,聂茂想罢,又着急地催促道:“那洋大夫来吗?”
“已经去请。”
等大约半个钟头后,洋大夫终于来,给宋玉章扒眼皮量体温后便锤定音地要给宋玉章打针。
聂茂这时有些不敢做主,问道:“只能打针吗?能不能吃些什药?”
洋大夫操着口还算流利中文道:“烧得太厉害,不打针,变傻子。”
聂茂进退两难,又问佣人,“宋家有谁来吗?”
佣人又再去问佣人,得到回答是“没有。”
聂茂哪里知道宋家夜之间已经分成两半,唯站在宋玉章这边宋明昭还在银行里巴巴地等着宋玉章看完金库回来同他分享喜悦。
对于洋大夫,聂茂是又敬畏又害怕又怀疑,洋大夫能把人救活,可把人治死也是瞬间事,他平素是从不看洋大夫,只是家里主子看洋大夫看得多,宋玉章也是个主子,所以他才请洋大夫。
聂茂思前想后,还是用力挥挥袖子,壮士断腕般道:“那你打吧!”
洋大夫得到同意,上前去掀宋玉章被子,聂茂赶紧去压住被子,“干什?”
洋大夫头雾水,“打针。”
聂茂:“打针为什掀被子?”
洋大夫在此行医常受质疑,于是便耐心道:“打屁股。”
“打屁股?”聂茂拔高嗓子,“你打针就打针,怎能打五爷屁股呢!”
周围佣人忍不住噗嗤笑。
人笑,便众人笑,几个伺候宋玉章佣人们纷纷窃窃地笑起来。
正在嬉笑之间,门口传来声轻咳。
聂茂本想训斥他们,见门口忽然出现聂雪屏,忙道:“大爷您回来。”他告状般道:“您快过来瞧瞧,宋五爷发烧,洋大夫说是要给他打针,但是又要打五爷屁股。”
聂雪屏在门口便听到聂茂那句质问,此时便抬抬手,佣人们识趣地连忙各自放下东西出来,聂茂也站直等听吩咐。
聂雪屏走入屋内,对洋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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