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出来时间太长,等会儿大哥找不着他该着急。”
“爸爸才不会急呢。”聂伯年反驳道。
聂青云道:“哟,小伯年你什时候还学会顶嘴。”
聂伯年道:“没有顶嘴。”
聂青云窃窃地笑两声,“好吧,知道,小伯年最乖,快点下来跟回去。”
聂伯年放开宋玉章手,对宋玉章道:“玉章哥哥,先进去,你要是累话,就还在这儿歇会儿吧。”
宋玉章目送着姑侄两个进入那明媚灯火之中,心道这聂伯年果然不负天才之名,这小孩子竟能看出他疲累来。
宋玉章在秋千上又坐会儿,忽然察觉身后似乎有人正在偷窥他,宋玉章回头看,正见有个高大身影隐没在暗色花树下,他回头,那身影便向旁走步,从暗处走到明处,宋玉章认出来,是聂雪屏!
对于聂雪屏,宋玉章是不大想见。
聂雪屏同聂饮冰在外表与气质上都不算太相似,可他身份摆在那儿,宋玉章见他便想起险些要他命聂饮冰,实在也是不得不警惕。
不过他同聂伯年方才番交流,相处得不错,此时倒也少几分排斥,站起身彬彬有礼道:“聂先生,您是出来找伯年?方才青云姐姐已经将他带进去。”
聂雪屏看着像是个发号施令人物,神情与气质却都偏向于随和,同聂伯年是大小两位漂亮绅士,他微点下头,道:“多谢小宋先生。”
宋玉章对这新鲜称呼笑笑,“聂先生不必这客气,直接称呼玉章就好。”
聂雪屏点点头。
两人这来回地打个生硬招呼后,随后便落入无话可说境地,宋玉章不欲与聂家人深交,想好腹稿准备出言告辞时,聂雪屏开口,“听说小宋先生你也毕业于牛津?”
宋玉章顿时心中戒备起来,面色如常地淡笑道:“是,听说聂先生你也是?”
聂雪屏“嗯”声,问宋玉章:“牛津如今教授社会学还是史密斯教授?”
宋玉章心想他怎知道什史不史密斯,笑笑道:“说来惭愧,读书不大用功,读年,别说教授名字,教授面统共也没见过几回。”
聂雪屏也笑。
聂雪屏笑起来就同聂饮冰半分相似也无,聂饮冰笑起来总是很张狂,目中无人像是在嘲笑这世界只配给他逗个乐子玩,而聂雪屏笑起来却很宽容温和,令人觉得这世上没什能让他动气事。
“你还年轻,不必急着做学问,听课总是枯燥。”
宋玉章又是笑笑,“是这样。”
夜风徐徐而来,吹散周遭浮动暗香,花朵柔软摩擦声音如同丝绢般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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