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贱货。
叶竹青颇为遗憾地在傅冕唇上亲亲,大少爷似梦非梦地回应,显然是在梦中也无法忘记情郎。
傅冕在梦里与叶竹青亲嘴咋舌好不快活,正要更进步时,脑后沉,像是要掉进河里,他连忙睁开眼睛,从梦魇中惊醒,醒便发觉屋内天光大盛,已是白天,糟!他忙惊道:“竹青!”
掀被子要找人,傅冕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知为何没穿衣服,扫圈没找着衣服,他也不管,这都误开船时间!
“竹青,”傅冕快急哭,他奔下床往外屋走,大喊道,“你怎不叫,这什时辰,船走,咱们怎办,你真是,你要急死……”
屋里没人应他。
傅冕真哭,都这个时候,叶竹青还要同他玩!
他边往外走,边气恼地想这回他怎也得让叶竹青好好下功夫哄他,他才肯原谅!
他走到外屋,还是没找着叶竹青人影。
外屋桌酒菜还没撤,残羹冷炙散发着隔夜食物气味,两只酒杯相对看着,其中只酒杯下头压两张白惨惨无人认领船票。
三十里外码头,穿着身考究西装男人头上戴个帽子,只露出下半张脸,鼻尖到唇珠是条流畅线,雪白衬衣从烟灰色外套袖口中钻出来截,与漆黑皮手套中间夹存着抹肌肤颜色,莹润地透着光彩。
“盒子倒是真,里头药方……”
“唐老板,当初咱们可是说好,只管取盒子给你。”
“你放心,唐槿不是说话不算话人。”
不起眼箱子里装足钞票,男人提着箱子要上船,唐槿却叫住他。
唐槿面色有些踌躇,他盯着帽檐下露出薄唇,轻声道,“你就这走?”
“想阿冕不会愿意再看到。”
“难道你真对他……”
“唐老板,告辞。”
眼看对方要走,唐槿忍不住向前,他问:“能告诉你真名吗?”
男人微停顿,低缓道:“东城马氏。”
够,这就够,来日方长,唐槿知他要去东城,等他整垮傅家,他会去找他,傅冕,不算什。
“再会,马先生。”
马先生消失在唐家老板——他雇主视线之后,他随手摘帽子,脱外套,从口袋里翻出副茶色墨镜架在鼻梁上,绕过去东城人群,等在海洲船前,截胡买个登船人票,上船后,又花钱换张等舱票。
船上侍应生殷勤道:“先生您真是运气好,船上就剩这间,来帮您提箱子。”
低着头男人拿着箱子手往旁闪,“不用。”
他给侍应生张钞票,让他去叫瓶好酒,剩下给他当小费。
“好,请问先生您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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