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得到男爵口头承诺,可却低估布鲁斯子爵行动力。
这天早上,布鲁斯子爵出现在男爵书房,他开门见山与男爵谈起继承权和婚姻问题。
“奥斯卡,亲爱侄子,也许和你父亲之间曾有些误会,可那都是年轻时做下糊涂事,难道你就不能原谅你可怜伯父吗?”子爵上来就示弱,映着他苍老面容,倒显得可怜兮兮。
男爵说:“不明白您意思,从未责怪过您。”
“那你为什不肯娶玛格丽特或者凯瑟琳呢?”子爵说:“也许你不喜欢玛格丽特,可看得出来,你至少不讨厌凯瑟琳。”
“子爵大人……”
“是因为凯瑟琳没有嫁妆吗?可是亲爱侄子,你将来是要继承爵位和庄园。这是约定俗成规矩,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你应该娶女儿为妻。”子爵喋喋不休说。
“很抱歉……”男爵叹口气:“恕不能从命。”
“难道你有喜欢女人?她有很多嫁妆?什嫁妆能比过莫蒙庄园!”
“没有喜欢女人,只是还不想结婚,所以也并不打算耽搁令千金。”
子爵焦急站起身来:“现在不想结婚也没有关系,你们可以先订婚,女儿可以等你。”
男爵摇摇头,他先是看眼,然后才说:“对凯瑟琳小姐并无特殊感情,所以不会娶她为妻。”
子爵生气,也许从来没有人这样违背过他,不给他面子,而且还是在他低声下气恳求时候,所以他脸色变得铁青,声调也尖细起来,似乎在压抑着怒气:“你知道别人会怎说你吗?他们会说你无情无义!你得到们庄园,却不愿意迎娶女儿,要让百年之后,妻子和女儿们无依无靠流落街头!”
男爵双手交叉起来,知道这个动作代表意思,他感到不悦。
子爵来回走动,口中还在不停责怪:“已经放弃尊严来求你,只是想给妻女们找个依靠,你何必如此冷酷无情!如果儿子还活着,又何必这样卑微恳求你!”
“子爵大人。”男爵也站起身来,他郑重望着对方说:“姓布鲁斯,这是父亲传给姓氏,因为父亲也是爷爷儿子。他当初分毫不取离开莫蒙庄园,是因为法律规定,庄园切都属于您。所以您不要忘,莫蒙庄园之所以属于您,只是因为您姓布鲁斯,而且是第顺位继承人,除此之外,没有别任何原因。如果有天莫蒙庄园归属于,那也只是因为姓布鲁斯,而且是庄园第继承人。”
“你!”子爵被噎说不出话来。
男爵向他欠身说:“失礼,请原谅唐突之处,并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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